“自然是天子重要,但也不能莽撞行事!不然非但不能救驾,反而将天子置于险境!”袁术毫不示弱,出言反击。
北海太守孔融说道:“孟德何必如此,本初和公路也是为了大局着想,眼下事态不明,我联军战力本就不及彼军,若一招不甚,却是容易连累全局惨败之祸。”
上党太守张杨亦是起身:“孟德,三思而行!”
曹操闻言,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环顾四周的各路诸侯,半晌之后,方才幽幽道:“你们……都是这么想的吗?”
满帐众人,皆不吭声。
“没有一个,与操之想法相同?”
满帐众人,再不吭声。
“好!好!好!很好!”曹操一步一步倒退到帐篷的边缘,嘿嘿一阵冷笑,犀利的目光如刀子一般扫视着诸人,那目光犹如透骨的刮刀,打量到谁,谁就是不由自主的一个冷颤。
“竖子不足与谋!!”
曹操大喝一声,接着不在瞅众人,转身打开帐篷,飞速的向着帐篷外走去。
帐内的诸侯,皆被曹操这突如其来的喊声,吓得周身一哆嗦,待曹操走远之后,愣了好大一会,方才一个一个的回过神儿来。
“这个曹孟德……真是……真是太放肆了!”河内太守王匡气恼地起身:“本初,你怎么也不管管?”
袁绍虽然也不满意曹操的出言无状,但毕竟是一块自年轻时起就在洛阳混迹长大的亲兄弟,袁绍很珍惜和曹操的感情。
随即道:“曹孟德自年轻时便是这样子,好的时候比谁都好,酸的时候比谁都酸,诸位不必理会他,他歇息一宿自然就会后悔今日之事,来于公等致歉……吾等接着说洛阳的事!”
“…………”
“…………”
接下来的会议,都是一些没有营养的话题,陶商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思绪却早已飘出了帅帐。
待说完之后,天色已经黑了,袁绍安排宴席与众诸侯饮酒,诸侯们有的留下了有的没有留,陶商又一次细细观察,暗暗将将留下的和没留下的诸侯都暗自铭记在心。
最后,陶商果断的加入到了那支没有留下的队伍,谎称身体不适,拜辞盟主出了帅帐。
陶商并没有着急回徐州军安营扎寨之所,而是领着裴家四兄弟,前往曹操的营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