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闱结束后,就只剩一个殿试了。
只要通过殿试,他就能入朝为官。
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能摆脱这座囚笼,他就忍不住要狂笑出声。
殿试的时间在三月,即会试的考试成绩出来后,就差不多要开始殿试了,一般情况下,都在三月中旬之前。
一个多月的时间,黄定洲光掰着手指头,都能感觉到,自由,第一次,离自己如此近。
不过,他一想到这次会试的难度都这么高了,殿试恐怕更难。
想到这里,他瞬间热血沸腾,开始有动力了。
胜利就在眼前,再坚持一下!
硬件配置不行,软件想运行,很容易就卡死。
黄定洲现在就是这种情况,大概是心情剧烈起伏,他的快乐还没持续多久,就眼前一黑,整个人断电了,啊不,晕过去了。
等他醒来,已经是半夜,他被饿醒了。
他一睁眼就看到黑麦那张面瘫脸。
黑麦端着一碗药,“小郎君,喝药了。”
黄定洲有种‘大郎喝药’的错觉。
“不,我饿了,先吃饭。”
“不行,大夫说药先喝。”
“……”
黄定洲给了对方一个眼刀,他从来没听说过得空腹吃药的。
但是,还能怎么办,他现在是砧板上的鱼,只能任人宰割了。
当黄定洲伸出颤颤巍巍的手准备端药的时候,黑麦看不过去了,直接将药碗端到他面前,示意他喝。
然后,黄定洲就感觉自己像被灌药的猪一样,一口气,被灌了一碗药。
这可是中药!
喝完药,他又吃了一碗鸡丝粥。
大概是那药味道太逆天了,以至于,他喝粥都喝不出味道,如同嚼蜡。
他感觉自己要吐魂升天了。
有一种很不妙的感觉,像是要生病的前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