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民安啊魏民安,你陷得如此之深,希望你那位父亲,能帮你脱身。”
船只离港,缓下江南。
腰间悬刀的黑衣青年独站船尾,遥望长安,城头上城门军旗摇曳,雄伟的城墙如同一道无法逾越的天堑。
“长安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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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初六,离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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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初六,大早朝,百官聚首,龙椅上坐着那位年轻帝王,他的身后有一道帘子,一如既往的坐着他那位庄严的母亲。
仅仅数日,小皇帝的亲政计划宣告破灭。天策府重新回到了太后的掌控,后宫更是迎来了十年难遇的大清洗。
所有协助帝王亲政的官员官职都得到了下调,最为明显的,就是那位荣升吏部的京兆尹。
窦太后丝毫不顾及儿子的感受,以雷霆手段重新掌权。
一只雏鹰走怎么斗得过运营十六年,羽翼丰满的雄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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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朝结束后。
二月初六,姜王北上离京,回藩地苍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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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妖司。
国师坐在靠窗的床榻上昏昏欲睡,大弟子正在他身边煮茶。
这位俯瞰大唐的老人,其实并不爱喝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