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行雨笑道:“那没有没办法,你我所做的,只是尽量将这件事情推迟,至于事情真正的走向变化,上头肯定想的比你我要周到得多。”
秦楷十分无奈的看着曹行雨:“你这个人啊,还真是奇怪,我来问为什么的时候,你打死都不告诉我,我不问的时候,你自己又说了出来。”
曹行雨半躺着望着窗外的云朵:“我乐意。”
秦楷:“不过按你这么说,其实还是有另外一个变数的,东方沧澜这帮人可没打算放过余得失。”
曹行雨:“你还在帮她查?”
秦楷:“并没有,不知为什么,一点通知也没有,我好像就直接被排除在外了,我不去寻他们,他们也不会来寻我去做事。”
曹行雨:“这才是常态,那可都是国师的弟子,一个个高傲得很,若是处处指望你的话,他们的脸面往哪里放?”
秦楷也学着曹行雨半躺着看着窗外的天空,“我前段时间给自己算了一卦,不是什么好卦象,我很想问问你,我该怎样平安度过这次的劫难呢?”
曹行雨转头望向秦楷:“你是术士还是我是术士?你一个真正的术士来问我一个门外汉怎么解劫,你去一趟业州,脑子进水了?”
秦楷苦笑:“我好像也逐渐看到三品的门槛了,我在纠结,要不要学一学诸怀那个家伙。”
“脑子果然是进水了,业州那条河也没多大啊,怎滴就把你给灌傻了?”曹行雨叹息道,“诸怀在二十岁就到达了四品,在这个境界待了足足十三年,方才借着与靖玄一战,以最强四品入三品,你秦楷有这个时间?”
秦楷手指轻轻地打着节拍,非常轻松惬意的问道:“那秦某求指教?”
曹行雨一脸认真的说道:“你虽然没有足够的时间像诸怀那样沉淀,可你有过一次前所未有的破镜重圆,这就是你的优势所在,很少有跌境之人,又重返四品又触摸到三品的境界的。”
秦楷挠了挠脸上浅浅的疤痕,问道:“四品及以下,尚在凡人行列,许多的人终其一生也就卡在四品,寸步不进,那是因为到了三品就和所为的天地气运有所挂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