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那名白衣在淮州城当街斩去一只手臂,本来满怀恨意的他再次见到那个白衣青年,一刀斩退那成名已久的西南门细雨剑,再独站夜幕三人,呈碾压之势,这么年轻的人,却有着与江湖一等高手比肩,是他所不能及的,恨意自然也成了动力。
他回答道:“从他的言谈举止不难看出来,他原本也没将少爷所做之事说与定安王,不过倒是希望我们的举动可以稍微改变一下定安王府对淮州南宫氏的看法,有利少爷以后的仕途。”
南宫怀正勒转马头,向淮州城奔去,一名扈从一名老管家跟在身后,这一日,对我们南宫大少爷感触不可谓不深,三个同龄人,个个实力高超,那白发青年一手阔剑耍的可比老王好多了,第一次让他震撼的是那随手一剑,即可劈出那么一道沟壑;第二次震撼是那李白衣强横的以刀做剑;第三次是那名锦衣卫指挥使的波澜不惊。
南宫怀正来到一处高山,胯下马儿吃着春分嫩草,春风吹过,长发飘飘,那身华服在山风的席卷下哗哗作响,望着比这座山低的山若有所思,又看了看比这座山高的山,轻轻调转马头对着身旁两位江湖二等高手道一声:“走啦,回城听曲子看美人去了。”
……
目之所及便是药王山,这条本来平坦的路,因为一个不认识的女孩变得坎坷,至于那把剑,这支队伍无人提及。
“姐姐,我…”宁宣儿想对刚刚醒来的董竹衣想说些什么,但却被她打断,无论她想说什么,都不是董竹衣所感兴趣的,也没有她所感兴趣的,救人是职责,这是师父说的,药王山历经千年,也是这样的祖训。
天已经逐渐黑了下来,为了不再多生事端,众人决定直接前往药王山,虽然目之所及,可依旧需要再过两座山。
此处已无官道,蜿蜒崎岖的山路是药王山数辈人走出来的,临近药王山的山路上,站着一名腰间挎剑的斗笠人,又重新回到前头开路的江锐警惕了起来,他自幼再药王山长大,莫说药王山的人,就算是这附近的村名他都了如指掌,天色已晚,又佩戴武器,看着也不像上山求医的江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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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阁下……”江锐的话还没有说完,便飞来的剑鞘击飞,毫无还手之力,滚落在山道树旁,口吐鲜血。药王山众弟子如临大敌。
李少知也第一时间冲到马车附近,目光深邃的盯着那个至今为止一言不发的挎剑斗笠人,这是个高手。
剑鞘再次腾飞而起,飞向马车,除了李少知没有人能够反映过来,马车瞬间炸裂,一袭白衣飞在空中,左手抱着董竹衣,右手拉着宁宣儿,冼羽则疯狂的抱着李少知的左脚,生怕摔下去粉身碎骨。
斗笠人生硬的歪了歪头,露出斗笠下的半张脸,疑惑的看着那刚落地的白衣,显然是没有料到有人能够在他之前救出马车里的人。
“都散开,你们不是他的对手!”李少知对药王山的弟子们大声喊道。
但为时已晚,剑鞘一而再再而三如串糖葫芦一般,一下子洞穿所有人的胸膛,瞬息之间就没有了呼吸,李少知倒吸一口凉气,就算是他这样久经沙场,杀人如麻的人对那斗笠人露出来的半张脸都有些畏惧。
那斗笠人的剑鞘飞向宁宣儿,在半空中停下。
“又是为了那把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