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唐天逸虽说曾经没少给他使绊子,但是总归来讲也都是一些小打小闹的,至于什么水火不容,也就是唐天逸自己在那儿庸人自扰而已。
“嗯,今日多谢五弟了。”
嘴上虽这么说,但其眼神中满是担忧之色,温琉璃你可千万要好好治啊,我夫人的命可就交到你手里了。
对此,唐天羽只是一笑而过,他什么都没做,甚至连话都没怎么说,硬要说在这件事中他付出了什么,可能就是这一下午唐天逸喝下去的茶水了吧。
“四哥,可否听我一言?”
“你说!”
听到唐天羽的话,唐天逸撇了撇嘴,随后又缓缓坐了下来。
“我曾经听过这样一首诗,今日赠予四哥吧。”
“煮豆持作羹,漉菽以为汁;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这句话是唐天羽曾经在蓝星的时候看到的,此诗名为七步诗,是当年曹丕逼迫兄弟曹植七步成诗,曹植所写下的。
其寓意十分简单,而唐天羽送这首诗给唐天逸,也是想让他明白这句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其中所蕴含的意思。
闻言,唐天逸脑中犹如惊雷炸响,脑中不断的在回想着唐天羽刚才念出的这首诗,许久之后,唐天逸自嘲一笑。
他自然明白唐天羽送他这首诗的意思,只是曾经他不这么认为而已。
经过了今天的事情,他也算是看开了,没有什么事情是比自己的至爱亲情更重要的,对爱人亦是如此,对兄弟又为什么要互相残杀呢?
仔细想来,多年来都是唐天羽不曾与他们几人计较而已,若是唐天羽想,大可一剑杀了他们几兄弟,试问天底下谁能拦得住他?
可是他不仅从未为难过自己,而且还在这样的情况下对夫人施以援手。
还是他大度啊。
“受教了。”
许久之后,唐天逸才叹息了一声,对着唐天羽拱了拱手。
而这一刻,他也看开了,只要夫人能够相安无事,以后自己便和夫人相守到老吧,什么皇位,不要也罢!
听说前段时间父皇曾来过武王府,与兄弟姐妹们畅玩了一下午,当时的唐天逸眼中只有嫉妒,认为父皇不公,为何愿意与唐天羽亲近,却不愿意与自己亲近呢?
而到了现在,唐天逸的眼中只剩下了羡慕,为何当时自己没有同他们一起,那时候的他们,是不是非常快乐呢?
“今日天色已晚,我命下人替四哥收拾一间院子出来,今夜就在武王府住下吧。”
“好!”
这一次,唐天逸没有再拒绝,只是对着唐天羽拱了拱手以示感谢。
另一边,赵初晨跟着温琉璃走进了琉璃苑之后,当即便被这琉璃苑的臣妾所深深的吸引,这里的家具似乎与楚王府大不相同,有许多曾经未曾见过的东西。
“姐姐先躺在沙发上吧,我替姐姐行针。”
“好!”
点了点头,赵初晨小心翼翼的躺了下来,就在她身体肌肤与沙发接触的一瞬间,整个人都不由得为之一振。
此为何物?为何会如此松软?躺下来竟如此舒适,令人不由得放松了下来。
就在她整个人沉浸在舒适之中时,温琉璃已经将一根银针刺入了她的头顶穴道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