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子你都不拿自己当外人。
又好像是习惯了一般。
“贵客远道来,可惜老朽身体有缺,不能迎接了。”老人的声音有些沙哑,“你的情况,陈龙也给我说了。不过今天我就告诉你个明确的话。四十年前,没有人从护城河上跳了下来。”
“这怎么可能?”苏镜惊愕地道,“我们家老祖交代的清楚明白,务必要找到那这个人的行踪。现在您却告诉我们根本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就连我要找的人,都很有可能不存在?您这是拿我开涮的吧?”
屋里一阵沉默,陈龙也被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道,“三叔,你不会是记错了吧。您年纪大了,再,再好好想想。”
不然这到手的钱要飞一半。
实在是心有不甘。
那老者不赞同地看了他一眼,显然有些责怪他沾惹上这种事。
半晌才叹了一口气,“孽呀,四十年前确实有个跳河死的。可惜不叫吴妙荷,叫荷花。她是孙府上的丫鬟。”
“什么?老爷子可不是这么讲的。”苏镜瞪大了眼睛。
他敢保证苏染是绝对不会欺骗他的,况且老祖那样一言九鼎的人物也不屑于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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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却让屋里的老者瞪大了眼睛,“你,你说谁?”
“孙老爷子,孙又吉。”
这话刚落地,屋里的老者却是面色大变,“走,你们都赶紧走!”
只是他话语未落,院子里忽然刮起了一阵小旋风。
陈龙走到窗户前往外看了一眼,蹙眉道,“好端端地怎么起风了,这么冷。”
屋里的温度果然降了许多。
苏镜也觉得事情似乎变得越来越复杂了,可是老祖还在等着他的好消息。
真要是这么回去,到底有些心有不甘。
就在这时,他忽然看见陈龙一脸震惊地望着自己的身后。
苏镜没有回头,伸出一只手将搭在自己肩头的那只手扭住了,半晌只听一声苍老的叹息,“孽呀!”
话未完,那只手也消息不见了。
苏镜看着陈龙软软地倒在了窗户前,眉宇不由得紧了紧。
摇了摇头,这一转过身,就发现陈家的那位三叔则是盘膝坐着一动不动,那样子好像有点像是天师打坐。
莫非这人也是有来头的。
最起码是同道中人了。
见他一动不动,苏镜伸出手指在他的鼻息之间探了探,果然没有了气息。
“这烟城,果然不简单呀。”
苏镜将腰间别的随身包打开,取出一面小小的镜子来,镜子的光芒在屋里折射了好久,才照到一个小小的黑点,“你走吧!便是有不甘那也是命。不过你放心,不论是谁拿走你的命,我都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像是听懂了苏镜的话,那黑点果然一会就消失了。
就连屋子里外都变得安静了起来。
可现在老爷子死了,陈龙又晕着,即便是和他没有关系,倘若这样大大咧咧地出去,肯定是要被人怀疑的。
苏镜叹了一口气,又想了想苏染,叹道,“老祖,你果然想的没错。我敢肯定那位孙老爷子的记忆肯定出现了问题,或者被人呢强行改了记忆。”
就在此时忽然门外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看样子似乎是冲着这个方位来的。
苏镜拧了拧眉,走到陈龙面前,摇了摇他。
毫无反应。
“啪!”重重地一巴掌下去,吓得陈龙一下子睁开了眼睛,往后错去,“不是,真的不是我。”
“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