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十万身着白色单衣的兵卒,如同百十万只娇嫩的小羊羔,在雪地里乌七八糟,毫无章法的蹲着。
城外周围村落,如蚂蚁般不知从何地涌出来一个个兵卒,他们看似零零散散、乱七八糟,却能迅速找到自己的队伍。
“陛下,真的降了!若是不降,我们这十几万大军冲过去,对付他们手无寸铁,也是砍瓜切菜般轻松。”
荡难止龇着牙,若是不顾及礼仪,他恨不得笑的天昏地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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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可能?天泽真的降了?”
“我还没杀一个人,还没立战功呢!”
“还好,我杀了一个,陛下说一个天泽兵二十两银子,啧啧。”
“不行!你要请我们吃酒!”
“放心放心!”
受降的兵卒可管不了那么多,龇牙咧嘴,一个比一个笑的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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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泽现有兵卒可战兵卒,八十万,骑兵二十万,各类辎重,粮草,兵卒百余万,降!”
孤兰在百步之外跃身下马,她面色冷厉的走到张明玄面前,躬身跪倒,将手中的玉剑捧起。
荡难止骑马踏到孤兰面前,用脚挑起玉剑,抓在手里,努力掩盖住喜色,回头凝望张明玄。
“你想笑就笑,憋着干嘛。”
张明玄白了一眼荡难止。
“哈哈哈哈哈。”荡难止终于憋不住了。随后身旁一众骑兵和步卒皆是笑的人仰马翻。
来的路上,张明玄告诉一众人,寝宫恭桶周围,有一个困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