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宝丽眼神一闪,咯咯娇笑:“赵先生真坏,就会跟人家开玩笑。”
说着便扯开来:“抱歉,看到个熟人,赵先生,失陪。”
她怕跟赵景阳再说几句,会忍不住答应——更害怕她答应了,赵景阳却是开玩笑。
若到了那样的境地,她的尊严,便一丝一毫也无了。
她这样的女人,唤作是交际花的,说好听的,和颜悦色称她一声‘肖小姐’;说不好听的,便说她来卖的。
即使真的保留着身子,又有几个人能看到她的尊严?
跟古代所谓‘卖艺不卖身’的花魁,分明没什么两样。
心里最是敏感不过。
赵景阳看她袅袅婷婷离开,只是笑了笑,转身下楼,出了新都会,上车,回家。
......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便是个忙碌的;先是,被蛊虫控制的五个孩儿头手底下的一百多流浪儿,须得好生调校、排整,收心、培养,融入化为己用。
赵景阳作了一些调整,从原先的三个小队里,再分化出一个小队。
唤作是保安队。
从新旧人员之中,挑选出年龄在十四岁以上,最能打、愿意打的,专门培养武力;保安队赵景阳交给了阿文,教他作了队长。
又私下里给他服了人元丹,将他的起跑线,拉升到三毛他们一条线上,龅牙作他副手。
于是直属赵景阳的半大小子群体,人数暴增到一百八十多人;其中外勤的五十余人,后勤的七十余人,风闻的二十余人,剩下保安队刚好三十人。
如何调教、培养不赘言。
然后便是渔民——约定的第三天,赵景阳按时到老孙酒楼,按雇工的形式,当天便招纳了五十多个青壮渔民。
这五十多个青壮渔民,相当于五十多户渔家。
此后连续两天,又陆陆续续加入了二十多个,便有八十户渔家为赵景阳工作。
这些人,暂时不安排打鱼。厂房没有建起来之前,打再多的鱼,没地方放。
便安排在工地——车站这边建设厂房的工地——先筑一条糙路,从贫民窟旁边擦过,使与北边的马路相连,便于运送建筑材料进来。
等厂房建设开工,他们便帮着做一些力所能及的搬运工作。每天八个小时,按时上班,按时下班,包吃,薪水照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