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张有许多皱褶。
这些纸张的出处是陆怡。
从冯程程进了赵家起,这几天,陆怡那边,便偶尔从窗口丢下来一些这样的废纸。
内卫发现,冯程程偶尔会经过陆怡的小楼。
不排除冯程程看过这些废纸上的鬼画符。
二牛心思缜密,教内卫将废纸收集起来,递到了赵景阳的手中。
目光划过废纸上的混乱线条,赵景阳微眯着眼睛,将之与小册子、日记本一并拿着,对三毛摆了摆手,起身走出了书房。
不一会儿,赵景阳来到了陆怡的小楼前。
自从那一日,将陆怡拘禁在此,算算已差不多有二十天了。其间赵景阳没来过一次,陆怡没出来过一次。
门口守着两个内卫。见赵景阳来,皆道:“景爷。”
赵景阳摆了摆手,捏着日记本册子和废纸,伸手推门,信步而入。
走进小楼,大厅里冷清;灰尘密布,想是从那天开始,就没打扫过——没有老妈子进来打扫,陆怡自己也没打扫。
赵景阳走了几步,四处瞧了瞧,登上了楼梯。
楼上卧室,陆怡在窗前椅子上坐着,听到动静,木然的脸上微微动了动,又瞬间平复。
便听到房门打开。
赵景阳走了进来。
“起来。”
赵景阳站在梳妆镜前,澹澹道:“过来。”
陆怡如傀儡一般,起身,转身,走过来,站在赵景阳面前。
她穿着睡衣,脸色略显得苍白,别有一股诱惑;神情平澹,眼睛里却充斥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哀怨。
赵景阳将手里的日记本、小册子和废纸摔在梳妆镜前,伸手捏住陆怡的下巴,掂起来,四目相对。
“拘着你,却没动你;这是给你机会,你为什么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