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阳遁身进入城皇法域,举声高喝。
「哪来的狂徒,安敢犯我城皇法域!」
见一尊神灵,神光浩荡。
「你就是城皇?!」赵景阳定睛一看:「好得很!吃我一拳!」
立时,拳劲如雷,打破了神光;但闻惨叫声不绝于耳!
半晌,赵景阳拍拍手,离开城皇法域,留下句话:「你最好盼着老子不再来江北府,否则见你一次打你一次!狗东西!」
城皇法域之中,一帮鬼神瑟瑟发抖。
那府城皇哎哟连天,好半晌才重聚神体,躺在废墟里半晌动弹不得。
「哪里来的狂徒...哎哟...本城皇哪里得罪了这样一个凶人?!」
「无妄之灾!无妄之灾呀!」
周围鬼神皆无言也。
刚刚城皇挨打,他们都不敢上去帮忙;实在太过凶暴!城皇神灵之体,只一拳就给打爆,这般凶狠之人,他们这些小神小鬼,哪里敢上?
城皇缓过气儿来,道:「速去查证,吾要知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
而此时,赵景阳已来到江边码头。
四顾之间,只有一艘小船里有灯光;赵景阳近前,叫道:「船家?」
里头明显有些骚动,半晌回音:「谁?」
分明有些害怕。
料来也是。这样的世界,深更半夜来人,莫非鬼怪?
赵景阳心下了然,道:「我乃渡客,意欲过江。」
船中的船夫答道:「深夜不渡。」
赵景阳道:「不渡也罢,敢问船家是否有热酒一口?」
船夫半晌答道:「若人,可也。」
赵景阳这才掀开竹帘,句身进了船舱。
但见一船夫,正谨慎打量着他。
赵景阳笑道:「船家莫怕,我非异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