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六章 差别

于是便道:“既如此,我在这附近正好有一座避暑的别院。”

又看了眼宫羽衣,白凌波眼底竟然闪过一丝羡慕,便道:“从这儿过去,翻过几个山头即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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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景阳实无意此时与一帮贵族虚与委蛇打交道。

虽已不必隐藏,但也没有跑到舞台中间,灯光照耀之下,让人细细打量的想法。

有那时间,不如早些把手头那专擅心灵之道的邪神的一部分炼化了,提取其中信息的事作了。

白凌波心知赵景阳的意思,同时也不愿更多的贵族与赵景阳产生关联。自然会帮赵景阳隐瞒居处,不被打搅。

却这里,赵景阳躲在白凌波山间一处避暑庄园闭关;同时,关于羽城、永安二地的惨桉,亦已喧嚣尘上。

赵景阳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厉害人物,果然引起了无数人的关注。不过不论明伦还是白凌波,都十分默契的不提赵景阳,任凭其他人怎么打听。

白凌波回到钧城,将白骨之子侵入钧州带来的一些麻烦事料理妥当,便转身到了帝京。

“殿下,你的种种措施,白氏皆鼎力支持;那么,我要的呢?”

白凌波说道。

明伦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道:“你想要老七手中的邪神骨书,要么自乘飞艇去天南找他,要么就等传送总台修复。”

白凌波皱眉:“衡渊殿下难道不回帝京了?”

明伦道:“暂时已无必要。羽氏既亡,由你们两家而起的骚乱今天已平息了许多。我给老七发了消息,教他整军备战——你须得知晓,传送总台的损毁,天外前线失去联系,这才是最严重的问题。”

又道:“不论我的海西军团,还是老七的天南军团,都必须要做好随时出征天外的准备!”

白凌波听罢,呼出口气:“殿下,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明伦道:“此一时彼一时。早前形势危急,我自然要多做打算。赵景阳出手平了永安,危机暂时解除,我当然要转变策略。”

先时,白凌波与明伦谈过。明伦在帝京的一切作为,白氏鼎力支持;而明伦要做的,就是给天南的第七王座衡渊发一个消息,让衡渊回来的时候,带上他手中的邪神骨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