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玄笑道:“值此之际,这位赵道友的本事越强越好。看他作为,当属正道。”
殷若拙颔首:“此人的出现,确是一件好事。”
那几个魔头,放出水魔兽、兽神,将青云门、蜀山派牵制在南疆,正要大展身手。却一跳出来,便撞上铁板。
便且不说其遭遇如何,只说其他的牛鬼蛇神见了这般模样,必定要偃旗息鼓,一时半会儿不敢再冒头。
这对蜀山派和青云门而言,无疑是巨大的利好。
殷若拙说:“说完了好消息,坏消息呢?”
道玄神色微微一沉,道:“坏消息则是,天南、重阳子及与会武盟大会的一干江湖耆老,尽着了秦桧的道,中了恶毒咒法,此时已人事不省。”
殷若拙一听,道:“看来田师弟到底没能赶得上。”
道玄颔首:“南疆距离苏州实在遥远,且我易术不精,没能及早算出。”
说:“好在还有挽回余地。”
说:“又是那位赵景阳。田师弟说他不知施展了什么手段,封印了那咒法盘踞在天南等人神魂中的怨念煞气,旬月之内可保无恙。”
又说:“此人着实神奇。他竟与天南之女月如走了建康一趟,竟不受人道气运压制,在那朝堂之上,将赵构一番羞辱,众目睽睽之下捉了秦桧,还教赵构乖乖将秦桧和一个叫罗汝楫的大臣的家眷送出来,他要将之送到金蛮去...”
他这里一说,殷若拙怔了一下,随即瞠目结舌:“这人也是个肆意妄为之辈!”
又摇了摇头:“不过却也大快人心。那赵构实不当人子,父兄母姊尽被凌辱,竟不思救援,反倒阻拦北伐,毫无羞耻之心,令人不齿。”
“秦桧与之一条心,教其一并体会,呵,却也果然是个手段。”
道玄没有发表意见,说:“此人搜了秦桧的魂,还废了他修为。却也不曾找出解咒的法子,眼下正在寻根究底。”
“田师弟认为要双管齐下,那赵景阳去寻根探底,我们这边也要想法子。”
说着,便指头一缕法力,从飞剑中勾出一缕气息,道:“师弟,你看这气息,是不是很眼熟?”
殷若拙定睛一看,脱口道:“兽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