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陆恒回来的消息,令他十分振奋。听说均山庄园再度有了人气,便立马备了厚礼,一路来见陆恒。
“先生一去十多年,真是教人想念。”
李靖坐在陆恒面前,叹息不已:“这些年实没少来,每每失望而归。”
金吒规规矩矩的站在李靖身边,教李靖十分安慰。
十五岁的金吒,已是个大小伙儿!
这修为,连李靖都不大能看的清了——已在李靖之上。
陆恒笑道:“咱们修行的,十几年也只一转眼。你今天来没带酒,先喝我的,下回去你家,再喝你的。”
便将一壶月宫的桂花酿取来,各自倒上,边喝边说。
便说起这些年的一些变化。
李靖道:“陈唐关一如既往,倒是没什么变化;止东海的水族,渐渐活跃起来,隐隐似乎与东夷诸部有所牵连。上回先王驾崩,新王登基,我去朝歌谒见新王,仔细提了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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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恒笑道:“我听说子受英明神武,当是有所应对?”
李靖笑道:“大王果然英明神武——先时不久,我已接到朝歌军令,将有闻太师亲自率兵而来,并令东伯侯辅之,与我陈唐关大军合在一处,共力讨伐东海水族与东夷诸部。”
笑道:“大王英明果决。眼下看似事不起眼,但所谓风起于青萍之末,东海水族若只单独跳出来,倒也罢了,却将勾连东夷诸部,则是一个十分严峻的信号。须得尽快打灭,否则必定流毒。”
看得出来,李靖对子受十分尊崇。
大抵是决然想不到,之后不多久,这位大王会变得何其昏聩。
如今刚刚登基,还保持着为王子时的英明神武,就是不知道还能持续几年。
又听李靖说:“于朝歌之时,我与东伯侯世子姜文焕一并拜见了王后,王后已有孕在身,想必不多久,便要诞下王子。”
却道:“就是有些奇怪之处——王后已孕身两载有余,分明与我夫人怀上哪吒时如出一辙,也不知到底怎么回事。”
陆恒听了,哈哈大笑,指着李靖道:“还不是你的锅。”
李靖一听,连忙道:“先生可别害我...姜王后怀孕,跟我李靖绝无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