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路百户所的异人们进入其中,仍然还是靠运气。
李樗等高手需要坐镇司部,坐镇圣都,也不可能全天下到处乱跑,万一跑出去之后它就到圣都一带来了,岂不是要把圣都的达官贵人们置于险境?
只能是坐观事态发展,静待良机。
在这期间,李樗也和那些人一样,只能谈谈闲话,纾解心情的样子。
钟奉趁机会过来串门,见面就大倒苦水。
“树哥儿……啊,不,冠云,这桩诡谲事件也真是太难缠了,已经接连有好些镇魔司的高手葬身其中,那些侥幸逃生的,说什么也不肯再执行进去探查的命令,甚至有好几个执意叛逃。
为着这些,我们这段日子简直忙得不可开交,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头……”
李樗不以为然道:“你这只是稍微辛苦一些,算得了什么?”
钟奉道:“也对,你们这边随时候命,准备出手,才是真的紧张呢,不过我看你整天澹定自若,也像不在乎的样子,难道就不担心胡家庄找上门来吗?”
李樗道:“那岂不是正好?如今的我已经今非昔比,再不会像最初那样惊险艰难了,应该是足以和那里面的邪魔斗上一斗的。
现在我并不愁被卷进去,反而愁找不着它!”
钟奉大感佩服道:“我们都是从那座诡域里面出来的人,但我至今都还没有闹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呢。
不过之前司部通告过,像我们这样曾经被卷入其中的人有可能再次招惹它……最近还是注意一些为好。”
……
转眼之间,到了傍晚时分。
圣都城,含光门街,安业坊中的某处民居中。
“大郎,你转了那么久磨,也该累了,休息一会儿吧。”
妻子端着一碗水从屋内走了出来,对正在院子里面劳作的丈夫说道。
“好嘞。”
丈夫顺势停了下来,抹了把汗,露出憨厚的笑容。
妻子娇羞一笑,但还是帮忙接过抹汗的布,顺便石磨周围散落的麦子收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