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楚诗白的师兄听到小师弟吃了亏,雷霆震怒,桌子拍得震天响。
“那个李晚简直太嚣张了!”
“小师弟你放心,我们一定为你讨公道!”
洪熊山一脉,座下有几名炼器师门徒,俱都已经筑基,能够炼制珍品真器,堪称名师。
楚诗白身为小师弟,但却天资出众,前途远大,这些师兄弟们,未尝没有抱着让他成名,将来好反过来提携自己的打算,但甫一出道,便遭遇如此打击,让他们感觉面上无关。
李晚的作为,等于是往他们几个脸上狠狠地扇了几大耳光,什么颜面都没有了,尤其是那一声“纸糊宝甲”,还被一些别有用心的好事者传了出去,闹得沸沸扬扬。
这对他们的信誉和生意,打击尤为巨大,这已经不再是单纯的颜面问题,而是影响到收益。
都说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洪熊山一脉的师兄弟几个得知事情缘由,都恨透了李晚。
……
“够了,都给我闭嘴!”
洪英坐在上首,听着一众师兄弟吵吵闹闹,但却始终没有商量出个对付李晚的办法,面色阴沉之极。
“你们说这些胡话,有什么用处,那李晚就是嚣张了,但他是天工坊的炼器师,我们连天工坊驻地都进不得,难道还能找上门去教训他不成?”
他目光如刀,巡视一圈,最后又落到吵得最凶的一名师弟身上。
“还有,这件事情,终归是我们落了下风,难不成,还能找上门去,要他赔偿损失?你们丢得起这脸,我还丢不起!”
一席话说得众人悻悻然,就连楚诗白,也难过地低下了头。
他的宝甲被人斩破,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早已经把脸都丢光了,哪里还敢找上门去?
讨还公道?不,这叫自取其辱!
“可我们现在该如何是好,大师兄,您倒是给想个办法呀!”有人忍不住说道。
“是啊,昨日我的坊子里,一个已经谈妥工件的大主顾,忽然之间就推托取消了,摆明了就是信不过我们洪派制甲,这样下去还得了!”
听到众师兄这么说,楚诗白面色又是一阵红白变幻,羞愧无奈到了极点。
“你们的难处,我也知道。”洪英带着几许凝重,对堂中师弟们说道,“唯今之计,只有再炼上好法宝,扬名立威!最好能找到那李晚的弱处加以对付,此人卑鄙阴险,利用破甲的手段坏我洪派名声,说不定背后还有那天工坊指使,现在父亲也不在这里,我们得小心应付才是。”
洪英顿了一下,又道:“其实我早已派人盯着天工坊的山门了,只待那李晚出现,就把他行踪回报,到时候,我们才有机会替诗白报仇雪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