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呀!姐姐!”
大小姐也不知何时来的,只知她看着这般翻云覆雨之后的狼藉发许久的呆。
待意识到妹妹醒来这才凑近到了床边坐下,随后以手微微掀开了些被子。
只见白玉落红绣,似是人间最痴痕。
观察到那独属于许先生的爱抚,江芷兰眉间浅露出一丝酸意,于是连这般似怪似妒的口气也从来都未曾有过般对着妹妹嗔道:“看来小月昨夜可干了些好事呀?”
小仓鼠毕竟年纪小了些,没见过风风雨雨,对她来说此番已经算得上是捅破天的大事,便想要赶紧糊弄过去:“没有…没有…小月这么乖,怎么会干坏事呢…不过只是…”
待看着姐姐一副了然的眼神,她才意识到自己所作所为已经被姐姐完全知晓,话音也是渐言渐弱。
“……不过只是…”
可江芷兰却直接替她断了言:“小月你…你与许先生在一起了?”
果然知晓,小仓鼠再无侥幸心理,遂低头承认。
“嗯…”
“如何…”
好似与自己所想的不太一样,并非是责骂自己的不懂事,而是一个莫名其妙的询问,这可真是难住了小仓鼠,她惊奇的抬起头盯住姐姐。
“啊?姐姐你…”
意识到自己言有失语,江芷兰又赶忙换了问题:“姐姐是问你…疼得是不是很厉害?”
闻言,江小月这才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翘臀,又皱了皱眉头可怜兮兮道:“嗯…现在疼的下不了地…但当时比现在还要疼上许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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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是不是…”
总觉得姐姐今日分外奇怪,小仓鼠不解道:“嗯?姐姐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大小姐想要问的问题便是她自己都觉得羞,可就似猫儿在心中挠一般怎么都想要知道,思索了许久才将这个问题说的不那么直白了些:“小月,受了这般的痛,是不是不想再…再这般了?”
一语激起千层浪,又将桃芳打落江。
“哎呀!姐姐…姐姐何故问出这般令人羞赧的话,真让小月再没了脸去见人…”
可小仓鼠并未拒绝回答,少顷微抬起已经彻底红透的娇容,略点螓首道:“是…是痛,可也…可也很舒服…说不出来的感觉,就好像做梦一样在天上飘…所以…所以…”
“所以还想要这般?”
眼见妹妹不可察觉的点了点小脑袋,更令这大小姐奇怪云雨的妙处是何,待再看已经完全羞红了脸的妹妹时,那股求知欲又转而化作了更多的苦涩。
“许先生他是个可以托付的男人,小月以后要听他的话,收收自己的娇惯性格,莫要惹先生生气。”
虽然不知道姐姐神情为何有些落寞,不过怎么说也是过了这一关,小仓鼠欣喜的搂抱住姐姐,却将一对小玉碗压成了小碟子。
“嗯…小月一定会听坏胚的话!姐姐最好了!”
是啊,姐姐最好了…
可江小月未看见的,是她姐姐江芷兰所视自己玉背上那许轻舟留下来的爱痕时的目光,那光芒中似乎终于下定某种决心一般的炙热,便又将食盒打开,给她盛好了甜粥。
“小月,快些趁热吃吧。”
“嗯,谢谢姐姐…”
“呵呵,小月要拿什么来谢呀?”
嘴里含着粥,小仓鼠想也未加多想便开口道:“嗯…那…那可以给姐姐一样小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