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老板本是在店内擦拭柜台,就见到刚刚出手阔绰的公子哥带着女眷走了回来,貌似身边还多了个神色羞愤的美貌姑娘。
可这世界三妻四妾正常不过,掌柜的只是对着他笑了笑便低头去做自己的事了。
李雨沫被控制着上课楼,刚一进门许轻舟立马就将这如花似玉的女子栓在了桌脚,又示意孔阙可以松开哑言的愿想。
只见银光再度一闪一灭,李雨沫只觉得喉咙中的堵塞突然消失了,随即就想要开口大呼救命,可她刚一开口就发现自己胸前的系带断了弦。
“许禽兽!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这公主还以为是许轻舟使的怪招,可怜许同志一头雾水,本来想要询问李雨沫自己妹妹董儿的去向,却没想突然就看到面前之人的胸口开了一丝缝隙,肉眼就可以看到其间敞露出半抹桃肤玉脂的春色。
“我什么也没做呀!”
解释是徒劳的,这公主撇过脸不愿听他解释,直接将许同志当作了无色不欢的大淫魔。
“许轻舟,你二人这是在做些什么?”
孔阙心思单纯,压根不清楚许轻舟与这川国公主究竟在言语何事。可她也是小女子一枚,当目光扫过李雨沫胸前略敞衣裳之时,突然就回想到了雪夜中与面前男人的坦诚相见,随即一抹若隐若现的粉晕就从玉颈爬上了香腮,再不敢轻易言语,仿佛心里乱糟糟的怎么也不敢开口说话。
许轻舟并未发现身畔银发美人的异状,之时瞪着被捆住的李雨沫继续威逼道:“公主殿下还是不愿意说出我妹妹在哪?”
“不说!”
眼见这公主油盐不进,许同志彻底失去了耐心,随即微微咬了咬牙恨恨道:“若是公主再不肯配合,那在下可是要严刑逼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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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刑?”
“逼供!”
明显是不同之人对此词语的不同理解,前者孔阙好奇的是这“严刑”究竟为何物,而后者听闻“逼供”则是心生恶寒,看这浑身散发着邪祟气息的许轻舟,觉得今日可能要难保清白。
想她李雨沫贵为川国公主,曾经也是凭借容貌艳绝天下,多少青年才俊立志以娶到这川蜀国花为未来的前进动力,如今却是要被眼前的大灰狼悲哀的吃干抹净。
可她手脚被缚,怎么也挣脱不得,便只能咬牙瞅着面前逐渐靠近的男人,企图用眼神阻止他的靠近。
“许轻舟!你不要乱来!小心本公主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公主说出这话怕是连自己都不愿意相信…”
许轻舟压根不相信这李雨沫肯为了清白而咬舌自溢之类,她一个堂堂的公主应该心有所图,便嗤笑着道:“料想你一个被灭国的公主,按照剧情来说应该心心念念便是将川国复国才是,又怎会舍了命葬身在这半点希冀都未曾建立的黑夜之时?”
“你!”
明显是被掐住了命脉,李雨沫再说不出半句话来,甚至身子隐隐的向后挪移了几步。
“所以公主还是识相的快些告诉在下,否则在下会做出什么事,可就由不得公主了!”
但李雨沫还是缄口不言,因为她知道即便是自己失了命,待到白桑的主人神游返回,川国必然是会在这片被遗弃的土地上重新诞生,那么自己的牺牲能够换来等待计划的继续也是并无不可。
这公主之时略加思索了片刻,就又将头转了过去不与许轻舟对视,明显是决心要抗争到底了。
“好好好!行行行!你厉害!是你逼我的!”
眼见这李雨沫死鸭子嘴硬,许轻舟一时没了普通法子,却将心思一收起身向屋外走了去。
“他…究竟想要干什么?”
李雨沫自然不知道,可她却知道,待到许轻舟归来之时,那就是自己面临真正考验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