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晨听到凌娘的声音,猛然抬头,看到苏醒了的凌娘,激动的嚎啕大哭发泄心中的委屈,还不忘朝门口大喊,告知余晚一声。
余晚在厨房听到余晨说凌娘醒了,放下手中的活,赶紧跑来,看到凌娘正望向她,余晚来到床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道:
“阿娘,你终于醒了,醒来就好,醒来就好。”
“晚儿,阿晨,不哭,娘不是没事了么。”看两个哭包不忍心,凌娘还是心疼的安慰着。
“凌娘,你可有不舒服的地方?”余江是时插话担忧问道。
“我没事了,这次连累江大哥了。”说着看向余江,又想到自己受得伤,摸了摸额头,那里原本伤的很重,如今虽被包扎了但她自己感觉不怎么疼了,高兴的同时又很奇怪,怎么就感觉好了的?
便问道:“我睡了几天?我还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呢?当时感觉自己都要喝孟婆汤了,又被生生拽回来了。咱们怎么就回到家了呢?对了大黄呢?它可还好?”
“这……说来话长,这才过了一个晚上,等你恢复了再细说,先把身体养好。大黄不必担心,它就躺在隔壁,它情况也好转了。”余江怕她刚醒伤脑,不想让她思虑过多费神打断道。
余晨也很认真地嘱咐道:
“对对对,阿娘您听话,要好好休息。”
看着儿子如哄小孩似的哄自己,凌娘也无奈道:
“嗯,也好,娘听阿晨的话。”
“你们先休息,我先做饭。”都醒了就好,余晚感慨,说完,她便转身去厨房。
余江毕竟是外男,即便相熟,也不应在主屋多待,当时凌娘昏迷还好,如今清醒,又看到凌娘苍白面色泛起的微红,尴尬的也转身出屋和大黄作伴去了。
而余晨则脱鞋,爬上床钻到被窝里,躺在凌娘的身边:“阿娘,阿晨陪你。”
“嗯……”凌娘把被子往余晨身上盖盖,余晨顺势便往凌娘怀里钻了钻,二人闭目轻眠。
没一会儿,余晚做好饭食摆在桌上,叫来余江和阿晨吃饭,余江和余晨起身来到厅堂,坐在四方桌上开动,而余晚则先迈步端着饭进主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