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志豪心里满怀感激的道:“嗯。张四叔,小侄家门不幸,出了一个忤逆不孝的人。他与其母联手,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图谋我们雷家的家主之位,竟然丧心病狂的勾结外人,谋杀了我的大哥雷志英。之后,又贼心不死的想要谋害我的二哥雷志雄。幸好侄儿上山打虎,凑巧碰到了双清姐姐——啊?不对!四叔你们叫她双清妹子,那孩儿就不能叫她姐姐了。孩儿是不是应该叫她姑姑?或者是称呼她前辈?”
张松溪却展颜一笑:“那你叫她什么都无所谓。我们并没有什么血缘关系,那我们各叫各的。再说了,我们这位妹子,一向洒脱不羁,也不是很计较这些繁文缛节。”
他们正在说话间,张三丰与俞岱岩、邱玄清等人已经赶到了这个小山村。
他们师徒也看到了,张松溪兄弟,正在和一个相貌俊秀,身穿白衣箭袖的少年,亲亲热热的说话。
俞岱岩忍不住皱眉问道:“四弟,可曾打听到了双清妹子的讯息?这位少侠又是哪门哪派的少年英杰?”
张松溪微微躬身,点头对师父行了一礼,应道:“好叫师父、三哥得知,双清妹子确实到过这里。现在刚刚才离开。她往京城去了。师父,这位少侠却不是什么外人。他是我们宋大师哥的外甥,雷家庄的三少爷,雷志豪。双清妹子的消息,就是他告诉我的。”
这次,倒是张三丰开口问道:“哦?你是远桥的外甥?你是这雷家庄的三少爷?这么说,你们有三兄弟了?适才老道远远的听到你说,双清丫头在你这里,帮过你的忙?”
这一次,雷志豪却不用张松溪介绍了。
仅仅只是从张松溪对来人的称呼,他就知道了,来的是谁。
雷志豪忙上前跪下磕头,恭恭敬敬的道:“晚辈雷家雷志豪,叩见张祖师真人。愿张祖师真人千秋永健,长命百岁!侄儿叩见俞三师叔。”
张三丰听到他说到“长命百岁”这话,不由自主的捋须哈哈大笑起来:“志豪小子,你祝我老道长命百岁,我老道是该说你是祝福我呢?还是诅咒我?”
雷志豪是第一次与张三丰打交道,不了解这位老人家的脾气秉性。
这时,听到他这半似认真,半是调侃的话,不由的被吓了一大跳!
他忙躬身俯伏在地,诚惶诚恐的恭声说道:“张祖师真人,晚辈是诚心祝祷您老人家长命百岁的。绝无半点不敬之意。”
张三丰却是满脸笑容的弯腰将他扶起,哈哈大笑道:“志豪小子,瞧把你吓得!我老道今年已经是虚渡一百二十多岁了!你居然还祝我长命百岁?那老道岂不是越活越回去了?快起来,快起来!”
雷志豪见到张三丰亲自扶他起来,忙受宠若惊的连连作揖,口中谦逊的道:“是晩辈失言了!请张祖师真人恕罪!请前辈庄中奉茶。”
张三丰却拍拍他的肩膀,慈祥的一笑,道:“庄中奉茶,就不必了。我们师徒今天有急事,要马上赶往京城。下次回来,一定要去你家吃饭。只是,你家,你能做主吗?”
雷志豪刚要说自己能做主,却是见到张三丰袍袖一拂,一声大笑,对众弟子招呼一声:“走了!”
他又对雷志豪摆摆手,大笑道:“小子,你很不错,将来必成大器!你若是对习武有兴趣,可以上武当山,去找你舅舅。让他教教你。”
说着话,他已经骑马去的远了。
俞岱岩兄弟与雷志豪告别了一声,便打马跟着师父一起往京城赶去。
雷志豪看着武当派众人远去的背影,不禁怅然若失。又在原地呆愣了半晌,方慢慢回家。
雷志豪心里满怀感激的道:“嗯。张四叔,小侄家门不幸,出了一个忤逆不孝的人。他与其母联手,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图谋我们雷家的家主之位,竟然丧心病狂的勾结外人,谋杀了我的大哥雷志英。之后,又贼心不死的想要谋害我的二哥雷志雄。幸好侄儿上山打虎,凑巧碰到了双清姐姐——啊?不对!四叔你们叫她双清妹子,那孩儿就不能叫她姐姐了。孩儿是不是应该叫她姑姑?或者是称呼她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