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那你一定是看错了,他看样子才二十多岁,怎么可能有人师后期的修为?”
文才不可置信插嘴道。
这个时候九叔可忍不了,直接就给了文才一个大逼斗道:
“我们说话,你插什么嘴,还不去沏茶来。”
见文不情不愿地去沏茶,才又对何星道:
“让道友见笑了。”
“不碍事,我在海外一岛上修炼。”
何星憋着笑道。
“能教出如此徒弟,不知令师是哪位天师?”
九叔打探道。
自己的师傅可不是天师,是大名鼎鼎的通天教主,虽然现在只是记名弟子,何星不禁想到。
不过还是要编一个谎道:
“家师为一潜修道人,修为只有地师巅峰,早在前几年羽化。”
“哦?那真是可惜,本想与令师结交一番的,看样子没有这个机会了。”
九叔一脸可惜,不知真假地道。
不过何星也假装看不出九叔的试探道:
“生老病死,人之常情,我师傅早已看清,只是他老人家一生的理想便是达到天师之境,他的愿望我会替他实现的。”
对此,九叔也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不过收了何星的礼物,九叔也自然道:
“我也期待这末法时代又迎一位新天师的那一天,今日天色还早,不如道友就在义庄住下?”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正好我修行经历不足,可否请教一下道友?”
“好,那我们坐下聊。”
何星还是会趁这个机会,向九叔问了许多对敌方法和九叔的一些除大妖经历。
一个下午的时间就这样过去,见天色渐晚,何星这才停下来,其中何劫许多想法让九叔眼前一亮。
就这样,何劫和九叔渡过了两天。
两天的晚饭后,何星在和九叔一起咸鱼地躺在太师椅上,听着何星讲一些在国外的见闻,而文才和秋生就在一旁侧耳倾听,时不时还插嘴几句。
在这两天内,在何星礼物和大餐的加持下,何星和九叔他们的关系拉近了一大步。
现在九叔也不生硬地叫何星道友,叫阿星;文才和秋生都直接开口叫星哥了。
在此期间,九叔也察觉到了何星身上小龟的气息,但见其身上没有血气,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但秋生和文才却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