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岁老脸一红,被徐晚山恭维得不好意思。

知道许清岁脸皮薄,徐晚山也不再开玩笑,叮嘱了两句就离开了。

等徐晚山离开之后,许清岁这才打量起房间,里面的陈设全是古董,随随便便拿出来一件在外面就能换一套房。

这比起许家辉煌的时候有过之而无不及,如果隔壁的博物馆没有交上去,徐家是怎么样的实力,简直不敢想象。

徐晚山下午带着许清岁逛了一下院子,许清岁发现,除了两个打扫的保姆,这么大一座古宅,就只有徐晚山一个人居住。

“伯父伯母不在这里住吗?”许清岁问道。

“他们出国了,说起来,你的爷爷奶奶算是我父母的半个师傅,我们古玩修复界的圈子很小,有机会一定让你们见一见,说不定你还见过他们,只是那时候年纪小,你可能不记得了。”

许清岁点点头,如果徐晚山的父母也是从事古玩修复的,那会认识她爷爷奶奶也很正常。

就像徐晚山说的那样,古玩界的圈子很小,左右不过就那几家人,这项技艺,大多都是家族传承,或者收徒。

几个家族之间也都是有来往的。

……

修复业界交流会举办在山城,许清岁跟在徐晚山的身后走进了会场。

好多都是生面孔,但有几个老者许清岁觉得十分眼熟。

她一走进会场,那几个老者就盯着她看。

“你是不是许松鹤的孙女?”终于,其中一个老者忍不住,上前问道。

不等许清岁作答,身后一个年老的声音响起:“老孙啊,眼光还是一如既往的好!”

“老张!”姓孙的老者兴奋的喊道:“没想到你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