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江远身形一闪,挡在善君身前,怒喝道:“我看你们谁敢动我的人!”
他深知善君为人,绝不可能做出这事。即使做了,又怎会留下如此明显的把柄呢?
这分明是有人栽赃陷害,目的就是要借此事打击他啊。
可这时,一旁的宫腾再次发话了,“殿下,君上口谕,无论查到何人何事,您都不得阻拦。”
平江远眼神中闪过一丝不甘与愤懑,但也知道无法违抗君命,他侧身看向善君,轻声安慰起来:“别怕,我不会让他们冤枉你的。”
看着善君被兵卫们带走,平江远心急如焚,在原地来回踱步。“仅凭一封不知真伪的书信就抓人,此事我定要向父王讨个说法。”
宫腾无奈地摇了摇头,凑过身来,低声提醒:“殿下,莫要让君上为难了,只要善君配合调查,若查明无事,自会放他回来的。”
平江远冷哼一声,甩袖愤然离去,不再去管传命的宫腾。
书房内,平江远眉头紧蹙,满脸忧色地对着身前的紫衫白袄,心急如焚地咬牙道:“先生,善君再度身陷囹圄,此次必定险象环生、凶多吉少,这可如何是好?不行,我即刻进宫,求父王开恩。”说着,便作势要往外走去。
紫衫白袄的姜望却伸手将他拦下,嘴角微微上扬,不慌不忙地回应道:“殿下,你且听我把话说完,再去不迟。况且,这是善君命中的劫难。倘若这次他能化险为夷,日后定能享尽荣华富贵。”
平江远闻言,沉默半晌,随后重重地哀叹一声,愁容满面道:“我又何尝不知这个道理,可如今我们的计划尚在筹备,远未妥当,一旦善君不堪凌辱和重压,吐露实情,那我们此前的努力必将付诸东流、前功尽弃啊。”
姜望依旧面不改色,镇定自若,先是举重若轻地说道:“殿下放心,善君深知自己的处境。倘若这点挫折他都难以承受,那只能说明他无福消受往后的荣华富贵。”
言及此处,姜望微微俯身,压低声音,语调渐低,直至唯有他们二人能够听闻:“虽说我们的计划尚未尽善尽美,但善君这场牢狱之灾,迟早会降临。如今他们贸然出手,反倒为我们造就了一个百年难遇的绝佳契机。少主传来消息,给我带来了一个至关重要的线索……”
一个时辰后。
国君平江门高坐于宫殿上,他双手紧握着座椅扶手,面色阴翳,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威严与冷漠,冷冷地听着平江远的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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