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宝儿全身一震,这般言论,他虽有感触,但从来没有人当着他的面直言不讳地说出来。
这是一种御兽的态度,更是一种处世的方式!
有七尺之骸,手足之异,戴发含齿,倚而趣者,谓之人,而人未必无兽心;傅翼又戴角,分牙布爪,仰飞伏走,谓之兽,而兽未必无人心。
人与兽,真没有任何本质上的区别……
正所谓:
兽中有人性,形异遭人隔;人中有兽心,几人能真识?
回过神后,赤练蛇王已带着秀花渐行走远。
剩下的人,均没有墨迹,即刻启程——除了张礼一骑匆匆向岛北以外,其他人还是按照来时的路,原路返回!
回去的马车上,阿蛮躺在武承零的怀里安静地睡着了。
“武兄,可按我的意思,留下了暗记?”海宝儿神秘兮兮地对着武承涣,无厘头地问道。
“放心,我以自身为诱饵,哪能让他太逍遥!”武承涣嘴角上扬,自信满满,旋即念头一转:“不过海兄,那散人洞的风水,真如你说得那般玄乎吗?”
“自然,说得太假,他不会信,只有说得神乎其神,他才会坚信不疑。由此可见,他是一个极其在乎权利和欲望的人!”海宝儿依事分析道。
“我说三哥,还有你,你们俩到底在打什么哑谜?”武承零满脸疑惑,非常不满地嘟噜着。
“尊敬的零公主,我们想请你看一出好戏,可有兴趣?”海宝儿没有直接回答,只是又抛出了一个极具诱惑力的话题,想要提起这位观众的好奇感。
武承零眼睛发亮,顿时来了兴趣,满脸渴望地道:“真的吗?太好了!到底是什么好戏,能否剧透?”
“我们一起找出那个假冒的黎光!不过,既然是好戏,那定是压轴的,只有把悬念留到最后,才最精彩!”海宝儿回答。
“好,本公主就勉为其难地相信你一次,如若敢骗我,本宫就搅得你不得安宁!”武承零威胁道。
一路闲聊时日短,一路尘仆出乾坤。
似乎不多时,他们就回到了悬济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