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山行国一排九人,同时起身,打算跟随渔阳焘步伐,意图离场。
渠铭见状,赶忙阻止,“等等,赤山皇叔,请留步!”
闻言,以渔阳焘为首,全部停止移动,静静地站在那边,等待回应。
“赤山皇叔,我们三大蕃族,邀请天下势力前来亭议,一来,是想请诸国与诸子共同见证,我东莱前所未有之大事;二来,是请各国共施人道,阻止海岛内乱,避免生灵涂炭……”渠铭紧皱眉头,计上心头 ,一时之间,只能想出这两点冠冕堂皇的理由。
“哦?就这些吗?这些又与我赤山行国何干?如果只是这样的话,我等告辞!”渔阳焘似有些许不耐烦,不等渠铭把话说完,便立即打断,急忙向外走出数步,想要带人离开会场。
看得出来,渠铭的话,并没有真正打动这位大权在握的赤山皇叔!
“最重要的是,我蕃想借此机会,与各国同享人和之利,共用商贸之便!”渠铭冷汗直冒,再也顾不得其他,急中生智地大声说出。
果然,此话一出,渔阳焘突然停止脚步,眼神中充满好奇,“嗯,渠铭司主此话有理!既然这样,那我赤山行国,就参与这争迢亭议,不过……”
话说一半,渔阳焘似有难言之隐,不再继续,但他却示意手下众人回归座位,依次坐好。
“赤山皇叔,可有异议,但说无妨!”渠铭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知道这渔阳焘之所以愿意留下,定是最后一句话产生了效果。
渔阳焘不急不慢地坐了下来,忽而回道:“草木葱翠同是春,百般红紫共芳菲!既然是关乎我赤山利益之事,我就想问问,这悬济堂张礼到底是怎么回事?请渠铭司主,给我等一个合理的解释!”
“这赤山皇叔,葫芦里到底装得是什么药?”此时的平江远,心里惴惴然不自安,坐卧不宁。
他可不想劫持渠铭一事,被公之于众!
“赤山皇叔,此事确有其因!请容我好好解释,给在场各位一个如实的交代!”渠铭顿了一顿,清了清喉咙,继续说道:“张礼乃我忘年之交,在我被海盗劫持之后,他受蕃族委托,并主动要求假扮成我的样子,以掩人耳目,防止歹人就此生事。一个月前,蕃族得知我的下落,展开了营救,为了继续探查劫匪真正的目的,张礼遂与我调换了身份,继续潜行。现在看来,我兄弟张礼定是被平和王子殿下所救……”
说完,渠铭对着平江远深深一鞠,表达谢意。
与此同时,台下一片哗然,争论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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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主大人果真遭遇了劫持,好在他福大命大,安然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