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偷到大米的老鼠一样,嘴角都是窃喜。
苏锦以为他会再提起表白的事,或者是像那天早上一样撕心裂肺的挽留他。
但是都没有,住在医院这几天,姜良还是如往常一样,照顾他吃饭在他身边办公。
有时候会有一些以前的人过来,姜良还会凶巴巴的,以正宫娘娘的气势让他们滚。
薄恭也来了一次,姜良对他倒没那么凶,只是默默在旁边办公,当看不见他们两人说话一样。
(实际上一直在偷偷看。)
薄恭带来了一大捧白色风信子(不敢告白的暗恋),插在苏锦床边的花瓶里。
坐在床边,以好友的身份调侃他居然没把他生病的事情告诉自己。
苏锦已经好多了,他坐在床边,除了手腕上还输着液。
整个人看起来脆弱的像是一片洁白花瓣,清冷高雅一如既往,双眸注视着薄恭,对他的关心表示感谢。
“只是不想让你们担心我。”
“好哇,看来是感情淡了。你再说这种话,小心我卖你酒水涨价!”
苏锦笑着:“好啊,你想涨多少?”
“1.3倍!啊不行!想想还是气,就涨1.4倍吧!”
“哪有涨这么点的?放着我这么个大财主不割,以后可割不到了。”
“我想涨多少涨多少,苏大人这个也要管吗?”
“行吧。”
苏锦没有再说什么了,和薄恭简单聊了会,又躺下睡着了。
薄恭看着呼吸渐渐平稳的苏锦,收起了脸上玩世不恭的笑。
他站起身来,看着一直戒备的盯着姜良。
不管看多少次,他都觉得姜良很碍眼。
但是苏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