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俩忘了一件性命攸关的事,竟然没有事先从华如嫣的身上搜出装有逍遥散的瓶子。
华如嫣手轻轻一扬,一团淡淡的白烟雾迎面扑来,两人眼睁睁地看着粉末沾了一身。
霎时间,沾了粉末的皮肤开始起了红晕,好像有万千只蚂蚁在啃咬着肌肉,痒痛难当。
恶少白天那惨不忍睹的景象还历历在目,任凭谁也无法直面那种生不如死的痛苦状,以她们那弱不禁风的娇躯哪里能承受得起惨绝人寰的摧残。
与其身受其苦,不如求饶放过。
两人吓得大惊失色,脸如死灰,齐刷刷地跪在华如嫣的面前,头如捣蒜地求饶。
这两人虽说是帮凶,多有恶行,但也罪不至死。华如嫣暗忖。
“饶你们可以,但以后不要做帮凶。不过死罪可免,活罪不饶,暂时要委屈你一下。”华如嫣怕她俩坏她计谋,撕下布条,把她俩的手脚反绑牢固,再喂她们咽下解药后,往嘴里塞上布条,将她们藏在屏风后的衣橱里。
接着,她做好一切后,重新躺在床上,静候着端木峰。
夕阳西沉,温暖的余晖透过窗棂,寂静地洒在案几上,房间开始变得暗淡起来。
端木峰哼着小曲,迈着轻快的步子,从摇头晃脑了地从外面回来了。
他迫不及待地推开虚掩的木门,见房间内只有华如嫣一个人躺在床上,背对着他,不禁心花怒放。
那俩小丫头挺懂事,把一切安排得妥妥当当。
“小娘子,馋死本少爷了。”端木峰望着软榻上的玉体横陈的华如嫣,心头痒痒的,刹那间欲火难耐。
在回来的一路上,他已憧憬着与华如嫣巫山云雨,那种勾魂摄魄的鱼水之欢不停地在他脑海中翻滚,撕裂着他的灵魂。
他发现华如嫣与他糟蹋过其他的女孩不同,她的身上无处不散发着一种让他莫名兴奋,又欲罢不能的气息。
她女扮男装,但她英姿飒爽,却掩盖不了眉宇间的柔情;她行侠仗义,她如江湖儿女的气质,无不深深地吸引着他。最关键的是,他看出她是一个美人胚子,是美人,就会让他着迷,让他心动。
这个谜一样的少女,无不撩动着他那情迷意乱的心弦,让他心如鹿撞,呯呯地跳个不停。
端木峰就像萍水之间,不经意间偶遇上他的初恋情人,心潮澎湃。可就在唾手可得之际,他却踌躇不前。华如嫣就像摆在他面前的一块未开刀的翡翠原石,他活像一个输红眼的赌客,忐忑不安,又心难捺。
他深知一块好的璞玉千载难得,不能随便糟蹋,需要用心去精雕细琢,才能展现出其最美的神彩。
是的,他要好好的欣赏,好好地发掘,好好地享受她带来的乐趣。
昏暗中,端木峰像是一个羞涩约男孩,用颤抖的手指轻轻地扳动华如嫣的娇躯。
华如嫣突然翻身,拂手拈花般点了他几处穴道,端木峰霎时动弹不得。
“你!”端木峰一下子被华如妈突其而来的偷袭惊呆了。
“我什么?是不是很奇怪,我为什么没有被迷倒?”华如嫣盯着他惊疑的眼睛,笑眯眯地说。接着,狠狠地抽了他一嘴巴。
“唉哟!”端木峰惨叫一声,嫩白的脸上顿时肿了一大块,嘴巴同时渗出了丝丝的血腥。
端木峰惊恐地望着华如嫣,像是看见的不是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而是一个吃人不见骨头的魔鬼。
“你应该知道有一种人是不能随便触碰的,而这种人就是我。”华如嫣直起身,坐在床榻上笑嘻嘻地对他说。
“这世上,还有什么人,我端木峰是不敢碰?”端木峰怒不可遏道。
在少驼山,他就是说一不二的帝皇,那里会有人敢对他无礼呢?不过,他一时大意,着了华如嫣的道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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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他看着华如嫣就像看着一朵带刺的玫瑰花,可赏不可摘。
“本姑奶奶,你就不能碰!”华如嫣玉手一挥,端木峰另一侧的粉脸又肿了一块。
此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唯有低下高贵的头颅。
“你没有喝酒?”端木峰惊讶地问。
“你敬的酒,我哪敢不喝?”
“那你为什么没有昏迷?”
“因为我有这个。”华如嫣的手掌心翻出一个绿色的瓶子,嘻嘻道。
“那是什么?”端木峰脸如死灰,
“百花清露丹。”
“百花清露丹。”端木峰喃喃道。
“你也知道百花清露丹?”这下,华如嫣倒感到不可思议。
端木峰突然想起父亲端木无涯曾经跟他说过中原武林秩事,提起过中原有一门派历代行医,对毒药颇有研究。后来,该门派发生内讧,一场变故,死伤无数,满门精英几乎殆尽,唯有一人厌倦争名夺利的江湖纷争,遂看破红尘,隐居鬼谷。中原人称鬼谷神医。
听闻,他手上有一卷历代师祖总结的《五罗毒经》,里面详细记载天下毒药。
端木峰后悔,他太过自信他下药的手段,之前没有失手。
没有及时从华如嫣的身上搜出逍遥散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