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女也因父母离世,过度伤心而死。
后来,南宫世家因南宫明渝的死,开始衰落。
三年前,南宫满门被灭,江湖传闻也是因天雄帮余孽所为。
叶红静静地注视着杨禹,她想从他的脸上是否发现到一丝撒谎的痕迹。
她看到的是杨禹悲戚的神情,虽然杨禹掩饰得很好,但仍逃不过叶红的眼睛。
“难道他就是南宫明渝的儿子?不对,不对。天雄帮一役,南宫明渝的儿子惨死,已被南宫剑确认过,没有可能成漏网之鱼。”叶红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但很快又她否定了。
“你为什么要找南宫燕,她跟你有什么关系?”叶红收敛了一下神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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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燕是先父一位故人的女儿,他托我打探的。上次你问我,段傲青与我有何关系?我这次也不再拐弯抹角了。我听故人说,十年前,段傲青与她有过一面之缘,可能知道她的下落。所以,只要找到段傲青,或者可以从他口里打探到一些有用的线索。”
叶红望着窗外的明月出神,那轮挂在树梢枝头上的明月,皓洁而又孤独。
她细细地回味着杨禹的话儿,试图从中找出某些关联。
她想不到杨禹把她当作是姐姐来看待,掏心掏肺地把他的秘密向她一五一十的和盘托出。
尽管她知道杨禹是一个不寻常的人,但她想不到他竟然身世是如此的重大。
她对杨禹有一种说不出的感情,对于他的请求,竟没有一丝拒绝的意思。
她从英俊的杨禹脸上,浮想起另外一张脸孔来,脸上甜蜜蜜的微笑来。
那时,他身上一样的散发出一种迷人的光芒,一样的像磁铁般吸引她的注意力,一样的让她欲罢不能的想他。
“老大,不好了。”婢女燕儿慌失失地撞门而入,一下子打破了她美好的遐想。
“何事大惊小怪?”叶红迅速收敛了她慌乱的心,绷着脸问道。
“前厅里来了一群怪人,指名道姓的要找你。钟老此时与他们吵了起来。”燕儿捋了一下眼前垂下的发梢,平顺气息道。
叶红在凌烟阁就像一根定海神针,只要有她在,不管掀起多大的风浪,都能安然平息。
“谁这么大胆,敢如此放肆无礼?”叶红寻思道。
虽然凌烟阁不是江湖上有名的名门正派,但它在江湖上却有自己独特的地位,一般的武林豪杰对它还是有敬畏之情,不会无缘无故地跑来这儿闹事的。
来人既然登门直呼其名,那肯定是心怀鬼胎,上门挑衅生事了。
“听袁老二说,那伙人要强行进来,袁老二依规矩,要他们交出武器方能放行。但他们不依,还出言不逊,与袁老二他们发生了争执。随后,他们出手伤人,打伤了几个伙计......”
叶红匆匆赶到客厅时,前面围着黑压压的一群人。
此时,顾大、顾二两兄弟拥着钟老,与端木峰一伙人正剑拔弩张地对峙着。
平时鼓乐喧天的堂厅变得鸦雀无声,乐师和舞女们看到场面不妙,便偃旗息鼓,悄悄地撤走了。
凌烟阁有个规定,如果有人前来闹事,乐师和舞女们等不相关的人,必须要离场,以免发生误伤。
怕惹事的宾客也识趣地走了个精光。
“胡人野蛮无礼,不懂中原的礼仪,更加不明迎轩阁的规矩。这其中肯定产生了误会。”叶红一看到端木峰一伙人一身胡服的打扮,心思道。
“叶老大,这伙胡人不识好歹,登门闹事,还打伤了我们好几个伙计。”钟老一看到叶红,马上挪动着肥胖的躯体,上前一步禀报道。
任何人看到钟老圆滚滚的身材,吃力地一扭一扭地走步,就像一只肥胖的大鹅,都会忍不住想发笑。
那伙胡人看到钟老这滑稽的模样,肆无忌惮地放声大笑起来。
众人看到这些胡人如此无礼,立生怒火,个个摩拳擦掌,恨不得教训他们一番。
“我是这里掌柜的,江湖上叫我一声叶老大。不知各位找我所欲何事?”叶红轻轻地扫视一眼众胡人,微笑着说。
她的微笑里透露着不容冒犯的威严。
叶红说话未落地,胡人笑声戛然而止,他们都好奇地望着她。
“听说凌烟阁的姑娘是中原最有名气的。我们今天千里迢迢,慕名而来,却被你们的人百般阻拦,还无缘无故打伤我们的人。你说,这是什么待客之道?”胡人中一个头目的站了出来,指着顾大两兄弟,傲慢道。
“凌烟阁敞开大门做生意,以天下客人为先。我相信我的手下不会有怠慢客人!你们是否有误解呢?”叶红霸气凛然道。
“你们的人恃强出手,先打伤我们的人。我们迫不得已,才还手反击。所以……这是一个小误会。”
“你们含血喷人,恶人先告状!叶老大,他们不但不遵守凌烟阁的规矩,让我们代保管兵器,一进门就出手打伤人,这还叫小误会?”袁老二气愤道。
凌烟阁的伙计们听到袁老二出头,对端木峰一伙人蛮不讲理的所作所为,早已义愤填膺,群情立即汹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