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嬴荡笑着回复道:“哈哈哈哈哈,赵王要多少就有多少,本王这儿的河豚汤管够!”
赵雍在享用第二碗河豚鱼时又向秦王嬴荡提出了一个请求:“秦王,寡人的这名侍从,老母刚刚过世,今天是头七,寡人当时满脑子只想着与你痛饮一番,故而一时大意将他带了出来,现在天色渐晚,可否让他回去尽些孝道?”
秦王嬴荡思忖了一会而后答复道:“此等尽孝之事切不可耽误分毫!来人啊,备上等好马赠予壮士回去奔丧!”
随从临行前,赵雍意味深长地嘱咐了一番,而后神不知鬼不觉地将金牌令箭递出……随从收好后,主仆二人一直寒暄至马匹处,赵雍送其上马,随从扬长而去的背影渐渐消失在众人深情无比的眼眸之中。
秦王嬴荡看到此情此景忍不住赞道:“看不出,赵王也是一个情深义重之人,对属下如此地关怀备至啊!”
赵雍尴尬地点了点头并指着长廊处还没喝完的酒樽说道:“秦王,俗话说:这情义将酒,越喝越有!咱俩之间的情义,都在这酒廊之中,来寡人敬你一杯!”
嬴荡此时状态也调整得极好,他立刻从王位上蹦了下来,双方更加激烈的拼酒大战一触即发……
另一边,随从骑着快马很快就来到了郊外,而后将从秦王嬴荡那偷来的金牌令箭交到了前来接应的廉颇等人手中。
廉颇当下便和众将换好了秦国士兵的衣服,他们驾驭着奔驰的骏马火速开往秦国驻扎在洛邑城的临时天牢处。
秦国的天牢周围布满着各式各样的兵种轮流把守,可谓是:一只苍蝇也休想飞得进去,一只地鼠也甭想钻出头来!
但秦王嬴荡的金牌令箭如同百能钥匙一般,出示到哪,大门就敞开到哪;大门敞开到哪,哪里的人群就跪伏一片……
赵天等一众赵国将士很快就将运动员盖山提审了出来,并假意找到一辆囚车将他押送至天牢开外。
众将士押着盖山行至人迹罕见处,只见他破口骂道:“你们这群爪牙也别把我折腾得来,折腾得去了。我不想再去见那秦王嬴荡!你们中若有忠义之士,就趁着这四下无人之时一刀结果了我,我的尸体就是对秦王暴政的无声抗议!”
赵天笑道:“壮士息怒,我等并非秦王嬴荡的臣下,方才在天牢之中为了解救你才谎称秦王要连夜提审于你的!”
盖山疑惑道:“那你们是谁派过来的!”
赵天答道:“我们是赵王的下属,赵王得知壮士在秦王宫中受尽凌辱,一时间寝食难安,当下便命我等苦寻良策,最终皇天不负有心人,壮士还是如愿被我等所救!”
盖山听完后感动不已,他立即问道:“赵王现在身在何方?我盖山能否在今夜有幸见恩公一面?”
赵天吞吞吐吐地答道:“额……额……额……赵王目前不方便见客!”
盖山又一头雾水道:“这是为何?”
赵天叹了口气道:“实不相瞒,赵王为救壮士性命已经孤身前去秦王宫,这金牌令箭就是赵王与那秦王在斗酒之时从秦王身上所窃,我们有了这金牌令箭之后才会在秦国的天牢之中畅通无阻,如入无人之境地救下壮士!”
盖山听到此处早已眼眶红润,他扑通一下跪到了地上,使劲地磕头高呼道:“赵王恩情如同再造父母,盖山以后万死也难报赵王今日之隆恩!”
盖山一直在地上磕着头,以至于脑袋磕出血来都未曾有一丝停止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