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慢悠悠地坐车往半岛酒店。
“许听洋可真会玩啊,背着爸妈组局,还能定在半岛,他是一点不怕东窗事发,家里断他零花钱啊!”顾安宁啧啧称奇。
席倾清故作高深神秘一笑,“他有护身符呢,东窗事发也不一定就会断零花钱。”
顾安宁好奇看过去,“什么护身符?”心里纳闷,竟然有她没吃上的瓜!
傅自妍想起这两日商报内容,勾唇轻笑,“许家大少二少斗得正欢呢,人家巴不得许听洋在外面玩得high呢。宁宁去年不是还和我分享了,许董新纳的那位姨太太,与许二的妈妈是闺蜜至交。”
许家家大业大,香江乃至东南亚地区的饼干酱料,毫不夸张地说,一半出自许家公司。唯一的问题就是大房太太早逝,没留下孩子,许家这三位少爷都是庶出,拥有同等继承权。
大少二少斗得旗鼓相当,唯一的默契可不就是把这位纨绔三弟逐出战场么?就是不知,许听洋究竟是真纨绔,还是卧薪尝胆进行时了。
席倾清与傅自妍对视一眼,不约而同掠过这个话题,玩笑道,“还得是我们大小姐消息通透啊。”
傅自妍眨眼,“彼此彼此啊。”
苏图南温柔地看着席倾清,不对这个话题发表见解。
顾安宁瞪大眼,心里有一瞬间茫然,闺蜜共侍一夫这个八卦是她说的没错,但这不是在说许三少把场子开到半岛酒店吗,怎么就这么扯上继承人之争了?嘶,许家可真乱啊!
不过见小伙伴们又谈论起半岛酒店近来的软装,顾安宁也愉快的加入话题,“他们新换的软装色调,倒是很典雅大气,但我还是更
等傅自妍几人吃完大排档,天已经完全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