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仙之隔着门缝眼馋地看着自由飞翔的六弟,遗憾道:六弟,我妈不让我跟你玩,同为老六,我很抱歉。
全宫上下都期盼着胡禄和云轻能早点回来,只有他们才是小毛球的克星,至于这两人干什么去了,呃,他们去开房了。
蓬来客栈,胡禄云轻刚一进房间,胡禄就把云轻怼在墙上吻了起来,云轻虽然高挑,但胡禄更加高大,她也要微微垫着脚配合。
以他们现在的关系,只要在接吻的时候胡禄不动手动脚,云轻都能忍受,毕竟认识四年多了,四年的朝夕相伴,不算爱人也算熟人了,让他亲几下也没什么,毕竟自己甚至还想过给他生孩子。
而现在,随着白不灵卫蝶等种子选手相继宣告失败,云轻给胡禄生孩子的想法越来越强烈。
尤其是最近几天,云轻一年一度的受孕期到了,窗口只有十天,时间不等人,这让她很是纠结。
“啊!”
突然,云轻感觉胡禄越界了,她一把推开有些意乱情迷的胡禄,“陛下请自重,别忘了我们是来干什么的。”
胡禄迷迷湖湖地问,“啊,我们是来干什么的来着?”
云轻白了他一眼,带着酸气,“情报部门称有疑似泰山仙子的女子入住蓬来客栈,你想过来看看。”
胡禄,“啊,对对对。”
自己编的理由,差点忘了,胡禄当初从泰山归来后用工笔、油画画过好几幅泰山仙子画像,还传到了枭组织,让他们全国排查,至今都没有查出丝毫蛛丝马迹。
蓬来客栈最近确实入住了一名带着面纱的神秘女子,不过目前并没有发现跟泰山仙子有什么关系,胡禄用这个理由带云轻出宫,只是想体验开房的快乐。
毕竟在宫里人多眼杂,有两次胡禄和云轻亲热的时候被红桃她们撞破,云轻就非常生气,闹情绪不给他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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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好了,只有他们两个人,就连枭三都没有跟着,她到了关键时刻,正在宫中修炼,不过鹿久久就在隔壁饕餮酒楼,她注意到胡禄和云轻从自家店外经过,倒是一直关注着两人。
胡禄对云轻道,“人应该是出去了,还没有回来,咱们就在这里等着吧。”
云轻,“等就等,陛下何故要上床。”
胡禄,“听说饕餮酒楼的被面床单都是从织女阁购入的天蚕丝制品,可做到一尘不染,正想体验一番呢。”
云轻哼了一声,“陛下的皇宫都没有用这等好被面,这里竟然用了,真是僭越。”
胡禄哈哈一笑,“无妨无妨,我们若是用着好,就把宫里的也都换上,你过来啊,一起试试。”
盛情难却,云轻犹豫片刻就脱鞋上炕了。
她还没来及感受这被面的特殊之处就又被胡禄搂住了。
这还是他们第一次在床上搂搂抱抱,胡禄盯着云轻的眼睛,见她眼神闪躲,他更兴奋了,再次亲了上去,手掌抚着女孩的背,一百九十多岁的女孩。
这次胡禄大胆了一些,见云轻推搡了两下似乎并不坚决,于是提出,“要不我们脱了衣服吧!”
云轻勐然惊醒,推开胡禄,“陛下你想干什么,我不是那种人!”
胡禄,“朕也不是那种人,我是想说,让肌肤贴着被面,这样才能更好地感受这天蚕丝的质地啊。”
“不必了,陛下曾送过我织女阁的衣服,天蚕丝的质地我还是很清楚的,并不需要脱衣服。”
“那朕再送你一套衣服怎么样。”说着,胡禄从储物袋里掏了掏。
云轻狐疑地看着胡禄手上的新衣服,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啊,等等,这,这不是赵仙子平时穿的那套衣服吗!
如果加上一个鬼脸面具就完全一模一样了!
然后胡禄真的又掏出一个面具,和她的鬼王面具有九成像。
他这是什么意思,他开始怀疑我了吗?如果身份被戳穿,那自己该如何自处?还不如一走了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