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要是不长毛就好了。”
“不长毛有啊,斯芬克斯猫,长得跟外星人似的。”
“才不要呢,太丑了~”白纸画嫌弃道。
“嘿,你又要求漂亮,又要求不掉毛,猫咪表示自己也很为难啊~”
“喵~”
白纸画摸够了,忙重洗了一下手,继续干活。
沈赋也不再烦她,还要写呢,“今天你睡主卧,我睡旁边,早点睡,明儿了个天不亮就要出发的。”
“哦~”
忙完家里的卫生工作,白纸画回到卧室,把自己的乐器都打开,放在适合的地方,只是握着那根箫的时候,她迟疑了一下。
那家伙说舔的是底不是口,白纸画把箫转了过去,犹豫了一下,凑近了些闻了闻。
倒是没什么异味,虽然闻着没啥,不过她还是想着洗一洗,自己的乐器上怎么可以留下男人的口水呢。
不过走到洗手间门口,她又想到了沈赋在房顶的质问,你连接吻的经历都没有过,凭什么一口断定这件事不够美妙呢。
那能有什么美妙的,不就是口水和口水之间的交流吗,白纸画嗤之以鼻,然后对着箫尾伸出了舌头。
~
沈赋发现《劳动进行曲》真的有用,他听着二胡声写,速度竟然提高了三分之一,写得自己热血澎湃的!
很快他就完成了今天和明天的更新量,想着回卧室拿两件换洗衣服,门没关,他直接就进来,然后看到了惊人的一幕。
白纸画把箫放进了自己嘴里!
天啊!
沈赋不相信站在自己面前的是白纸画,仙女请自重啊!
肯定不是她的,肯定不是的,于是沈赋三分犹豫三分期待还有四分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兔兔?”
(万水千山总是情,给张月票行不行~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