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更想通过自己的才华得到这个九折优惠,因为他老婆付出的太多了,自己的钱用来创业将将够,买房子肯定要花老婆的积蓄,这么一想,他心中实在亏欠太多。
可是,镇宅的,还要符合焦急风的要求,体现他高洁的志趣,远离铜臭和低级的决心,这,这,这,这谈何容易!自己又没有曹植七步成诗的天才,前宣大诗人嵇鹤说得好,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有些东西,果然强求不来。
封寒看出了韩叔的挣扎,梅凤巢则好奇地和焦急风聊起了,为什么同时买了两套房子,都已经装修好了,却要卖掉那栋小的。
焦急风解释道,“我呢,特别喜欢琴棋书画这些雅的东西,说起书法,那肯定首推曾广贤曾爵爷啊,而且我们还是东扬老乡,我就想跟他求一幅字,代价就是这套宅子,旁边那套小的,其实是给我自己准备的,到时候我还能跟老先生做邻居,说出去,我脸上有光啊!”
“可是呢,老爷子高风亮节,坚决不受,我就自己住进来了,旁边的房子留着没用,就让我大侄子帮我卖了,曾爵爷可能是被我的诚意打动了,有一次告诉我,如果想要他的字,某时某处,有个拍卖会,是副精品,可以自己争取。”
“然后就有了您1500万拍下《兰亭集序》摹贴的事?”封寒插嘴道。
“没错,呦呵,连你们这些小孩子都知道啦!”焦急风意气风发道,“当时曾爵爷还夸我为富有仁呢,我们还有合影呢,不过都在我临安的庄园里,这里,还是太简陋了些,毕竟小地方嘛。”
封寒龇龇嘴,就这还小,那您临安的庄园得多大啊,是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力吗~
解释完这些来龙去脉后,焦急风问韩士群,“韩老师,想的怎么样了?”
韩士群本来有了点思绪,被他这么一问,顿时烟消云散,看他支吾的样子,显然是还没有,齐轨帮他支应道,“焦总,你急什么,这东西哪是那么好写的,你以为人人都是曹子建啊。”
“曹子建是谁啊?”焦急风不解。
“就是曹植,曹操的儿子。”齐轨翻了个白眼,就这文化水平,还嫌他写的镇宅诗不好。
焦急风哼道,“你直接说曹植不就完了,七步成诗的那个嘛,我知道,我怎么会不知道,哼哼。”
封寒看了一眼韩舞,见她双手握拳,比自己被命题作文了还紧张呢,其实封寒也是一样,能帮家里省下这么一大笔开销,这是很有成就感的事。
于是,他也不顾自己这么做是否合适,贴着韩士群的耳朵,跟他说了几句话,然后韩士群不可思议地看着封寒,这,不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