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寝室,印小祯当着另外两位室友的面宣布了一件事,“明天我们推理社办活动,需要观众。”
“明白,你请客就行。”方大栋直接道。
现在印小祯也算薄有资产,爽快道,“冇问题!”
柯少鸿问封寒,“老大你去吗?”
印小祯替封寒抢答道,“他肯定去啊,他是我们推理社的人!”
要不是他提醒,封寒都快忘了,自己也是推理社的人。
因为拍影协和话剧社已经耗费了封寒太多精力,他印象中自己只是帮推理社社长崔新岁修改过几篇文章。
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参加推理社的活动,这次他依然打算缺席,“什么活动啊,我约了老婆逛街。”
“你老婆那么多,街什么时候都可以逛,但这次机会难得,别人想要门票都是要争要抢呢!”印小祯有些憧憬道。
“哦,你说半天我还不知道什么活动呢~”封寒问道。
印小祯拿出宣传广告,“扶桑推理大师春丽小五郎先生要来咱们学校举办座谈会了,合作方就是我们推理社!”
“春丽小五郎?”封寒问,“很有名吗?”
“那是相当有名!”印小祯从自己被子里翻出一本书,“这就是小五郎大师的书《盛开的野菊花》!”
“听着像是耽美小说啊,”封寒轻声吐槽,“而且印刷看着像是盗版书啊?”
印小祯不好意思道,“确实是盗版的,因为小五郎的小说通常比较暗黑,用词比较原始欲望,所以通过我国的审查制度比较困难。
最新的小说都是先出足本盗版,然后经过七删八改,才会出现在我们的图书市场,但那时候已经失去了原汁原味,失色不少,所以虽然违法,但我更喜欢收集原版。”
方大栋出声道,“哦,那本书啊,我翻了几页,太原始冲动了,我还以为说小h文呢,这种小说拍成电影肯定好看。”
印小祯为小五郎辩解道,“扶桑小说嘛,这种元素比较多是很正常的,但小五郎的作品更吸引人的还是推理本身,这点不开玩笑的讲,国内还没有哪个作家能比得上他的。”
“有这么厉害?”封寒诧异,他平时在书店扫货的时候怎么没注意过,如果他真像东野圭吾似的,满书架满书架都是他的书,自己肯定不会错过啊。
印小祯又道:“小五郎在国际上享有盛誉,被誉为亚洲推理第一人,众所周知,推理侦探小说这一块,一直是西方人垄断的,尤其是英国人,写这类小说很出名,我们亚洲,包括大夏,都缺乏在国际上有影响力的推理小说大师,直到小五郎横空出世,才改变了这一局面。”
这时候柯少鸿说了句公道话,“在澳国,推理侦探小说主要都是欧美国家的,小五郎的书是少有的能混迹其中的亚洲作家作品,不过我在夏国确实很少看到他的书。”
印小祯点点头:“小五郎在国内的知名度和普及度还是差点,只是在推理迷心中拥有很高知名度,这次他来大夏,来光华,应该就是为全面进军国内市场做准备的。”
封寒来了兴趣,“那还真要去看看。”
扶桑向来是一个出推理小说大师的地方,从江户川乱步,再到横沟正史,松本清张,包括后来作品畅销国内的东野圭吾,也能算是这个分类里的大牛,只不过他的作品更广更杂,不仅限于推理。
见封寒来了兴趣,印小祯欢快地把自己珍藏的小五郎未删减的作品拿给封寒,“看吧,这些都是在正规书店买不到的。”
刚要接,封寒猛地缩回手,“等等!”
他谨慎地看着印小祯,“推理社不会又给我安排什么任务了吧,哇嘎哩唝,如果有的话你提前跟我说,我能干就干,不能干你们也别勉强我。”
印小祯摊摊手,“完了,好好的得被迫害妄想症了,放心,这次你就是个普通观众,连社员们要做的工作都不让你干,行了吧。”
见他一脸真诚,封寒这才接过了这些书,“那我就看看好了。”
偷偷把书放在首图里,过了一宿他就基本全都看完了。
怎么说呢,可看性很强,但有点失望。
这里面确实有推理,有侦探,有曲折离奇,但感觉推理和悬念的设置上并没有和市面上那些同类产品拉开太大差距,跟国内的部分推理名家的水准基本持平。
至于为什么春丽小五郎这样一个文化弱国的作者可以扬名海外,反观大夏国内的那些推理大师们有强大祖国做靠山,却不如他的名气大,封寒也有一些推理结论。
那就是因为,小五郎的书够变太!
嗯,就是明面上的意思,小五郎书中写到的案件,通常都是非常非常之残忍的,很少有正常谋杀的,而且关于杀人的原因动机往往也是非常变太且不伦的。
这种血赤糊拉的感觉扑面而来,整本书都充斥着这种强刺激性的东西,乍一接触会觉得非常大胆真实,仿佛生活就是如作者所描述的那样血淋淋,会无形间拔高逼格。
但说实话,除了这点,其他也就那样,他的这些作品让封寒想到了前世在天涯上连载的畅销刑侦小说《十宗罪》。
除了用强刺激性的案件为原型进行创作这一点,其他的地方几乎没什么可取之处,推理过程和结局反转没能让人有拍案叫绝的精妙设计,属于快销产品,看过就忘,难有传世之作。
当然,鉴于国内推理小说界也没有拿得出手的人物,春丽小五郎被众星拱月般的崇拜也就是情有可原了。
听说还有很过夏国的推理小说家来参加这次座谈,跟小五郎大师交流学习。
他们才是这场活动的主角配角,封寒还是安心当他的看客好了。
~
印小祯很够意思,帮封寒三人安排的位置很靠前,在第二排。
差不多人都坐满了,三人前面的座位还空着,不一会儿,款款走来一个扶桑女人,穿着他们特色的和服、木屐,头发盘起,做妇人模样,只是年龄看着不大,应该不超过二十岁的样子。
(先别看,一会儿改。先别看,一会儿改。先别看,一会儿改。先别看,一会儿改。先别看,一会儿改。先别看,一会儿改。先别看,一会儿改。先别看,一会儿改。先别看,一会儿改。先别看,一会儿改。先别看,一会儿改。先别看,一会儿改。先别看,一会儿改。先别看,一会儿改。先别看,一会儿改。先别看,一会儿改。先别看,一会儿改。先别看,一会儿改。先别看,一会儿改。先别看,一会儿改。先别看,一会儿改。先别看,一会儿改。先别看,一会儿改。先别看,一会儿改。先别看,一会儿改。先别看,一会儿改。先别看,一会儿改。先别看,一会儿改。先别看,一会儿改。先别看,一会儿改。先别看,一会儿改。先别看,一会儿改。先别看,一会儿改。先别看,一会儿改。先别看,一会儿改。先别看,一会儿改。先别看,一会儿改。先别看,一会儿改。先别看,一会儿改。先别看,一会儿改。先别看,一会儿改。先别看,一会儿改。先别看,一会儿改。先别看,一会儿改。先别看,一会儿改。先别看,一会儿改。先别看,一会儿改。先别看,一会儿改。先别看,一会儿改。先别看,一会儿改。先别看,一会儿改。先别看,一会儿改。先别看,一会儿改。先别看,一会儿改。先别看,一会儿改。先别看,一会儿改。先别看,一会儿改。先别看,一会儿改。先别看,一会儿改。先别看,一会儿改。先别看,一会儿改。先别看,一会儿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