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你要说的要事究竟是什么?会不会和我要说的一样?”
她看他为自己涂药,百无聊赖地托腮看他。
沈清宵对上姬容轻松自在的目光,看她气定神闲的模样也便不那么担忧。
“看来你都知道了。”沈清宵说。
姬容说,“今日一日内天象大变,并没有意料之中的落雨,这件事本就蹊跷。再加上下午的时候,王夫人处派人来问我,为何一连四日都未至王家,也没人捎个消息。”
“王夫人?”
姬容解释说,“王夫人就是教我刺绣的那位夫人。原本今日也是要去她家拜访学做点心的。”
沈清宵眸色沉沉,看着她的伤口只觉得难受。
是为了他吗?
去学做那些东西。
姬容一世骄傲,那些事情,着实配不得让她来做。
而他本意也不是想让她为他洗手作羹汤,不是想让她设法讨好他。
她一直居于高台,他从未想过要让她坠落而下。
他巴不得为她筑高台,为她扫尘埃。
他只是想要她一颗真心罢了。
他只是想要她也爱他的证明。
可这个笨蛋,连这些蠢法子都做得,却想不到如何证明自己的诚意。
屡次把自己弄伤也就罢了,还要在做茶点时与那碍眼的苏植在一处谈笑。
想想,就觉得心中堵塞。
“那小厮所说的一连四日实在奇怪,明明约好今日去她家,后来因为要下雨便传讯给她说不去了。怎么会是四日未至?”姬容说道。
沈清宵安静听着。
姬容接着说道,“于是我就去问了客栈掌柜,掌柜说今日初四,客栈所有人都说今日是初四。可是王夫人家的小厮说今日初八。街上的所有人都说今日初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