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词么。”
内府中,李奉先头顶托盘出来,上面是墨斗,江小江还在寻思着题什么词,怎么题的时候,李奉先便在自己的身前单膝跪了,墨水也高举在手边、不敢仰视。
而后其他的子嗣就是哭,嚎啕大哭,根本没人提示江小江接下来要怎么做,顿时就把江小江愁抽抽了。
“公子、公子题啊。”
这时,白素探出了脑袋,两眼稀罕地放光,江小江吓了一跳,恨不能拿手上的聚骨扇敲一下白素的小脑袋瓜子。
“我知道。”
江小江好不懊悔,来时候的路上有那么长时间,自己怎么着都该组织组织挽联的,都怪烟花放得太高、花圈摆得太长、太吸引人了,他都没空整理那些挽联。
“昂。”
江小江一手缓缓拿来了白素递过来的毛笔,先是沾了沾墨汁,然后就是在白素另一只手上的砚台里磨墨、一直磨墨。
此时,已经有一位小厮躬身来到自己跟前背靠着自己半蹲下,另一位小厮则将长长宽宽的白宣纸搭在了小厮的背上,瞧那白纸的长度,怎么着都是七个字的。
“写些什么呢?”
江小江磨了许久,心中苦无应景的挽联,这种事情穿越来的时候就没怎么经验过,现在怎么能想出来。
“呼。”
江小江长吁了一口气,周围看似所有的人都在跪着,其实他们都是在看自己,就连远远的两位神将也对挽联提起了兴趣,在缓缓地靠近这边。
没奈何,江小江颠过来,倒过去,只得硬着头皮写下。
“一朝喜丧入昆仑,再回首已是百年身。”
歪歪扭扭地写罢,江小江更是心神不宁,毛笔字看起来像字,实则就跟个蚯蚓一般,连自己都看着丑得不行。
好在字是写对了,若非有三百来年的见闻,今天光写字恐怕都得大出丑。
“好,好了吧。”
江小江有点不自信地提醒了一番众人后,他们一个个才起身躬身侍立,在李奉先起身挽走了长联,并没有敢细细甄看时,江小江才长长得松了一口气。
等到挽联贴在了正堂门两边,众人还是一如既往地尊崇江小江不敢审视挽联后,江小江这才放心地过去礼账桌前,放下了两枚金锭子。
“江大善人。”
李奉先忙完了挽联的事由,抽身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