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竹青苑里,萧淑宁和木锦沅正因为永宁侯府送来的五百两笑的开怀。
“这下看木锦夏还怎么笑!”
“永宁侯府空虚多年,能拿五百两出来给木锦夏,她确实该笑。”木锦沅轻哼一声。
木秉文黑着脸走进来就看见萧淑宁和木锦沅她们的笑声,心里更加的烦躁。
出了这种事情,她们怎么还能笑得出来?
“父亲。”木锦沅见到木秉文,好心情一扫而空。
“刚刚永宁侯府送来了五百两银票过来,你们都知道了?”木秉文直接开门见山。
“知不知道,木锦夏的事情和我们没有关系。”萧淑宁冷脸。
木秉文一撅屁股就知道他拉什么屎,肯定是为木锦夏的事情来的!
“这话说的就生分了,夏儿好赖也算是木家的人,不能让沈墨初污辱了清白就让他们草草用五百两银子打发了,必须给夏儿一个交代。你和永宁侯夫人是手帕交,你去和她说说就让他们和木府的亲事维持不变,将沅儿换成是夏儿不就行了?”木秉文理所当然的指挥萧淑宁。
木锦沅低垂的眼里划过一丝讥讽,抬起头来已然是一副悲切的样子,“父亲,夏儿妹妹在赏花宴上和我定了亲的未婚夫有了肌肤之亲,本就让外人看了笑话,我母亲已经把我的亲事退了。父亲竟想要将夏儿妹妹嫁入侯府,就不怕外人说小姨子抢了姐夫吗?”
“什么小姨子抢了姐夫,你和沈墨初只是定了亲,你夏儿妹妹和墨初是两厢情愿,你作为姐姐该懂事些,该帮妹妹。”木秉文明显偏向木锦夏。
“哪里来的妹妹!”萧淑宁一听妹妹这两个字就觉得恶心,“我只生了沅儿一个,而且木锦夏当众勾引世子坏了我女儿的亲事,我没有将她撵出木府已经是看在老爷的面子上了,还想让我去永宁侯府提亲,做梦!”
“你,你们怎么就不能顾全大局?”木秉文指责着萧淑宁。
“老爷若是真的顾全大局就应该将木锦夏这种不三不四,破坏木府名声的女人清出木府。”萧淑宁说完便扭过了头。
木秉文瞠目结舌,萧淑宁已经不是第一次顶撞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