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非我见两人终于都不再纠缠,同样抱拳谢过“书生”王昶兵,然后,又对另一个王昶兵说道:“这位兄弟,走,刚才就说好了,咱们一起吃酒去。”
一场闹剧就这样终了,围观的人也都顺势,继续向任非我和其他入选的考生表示祝贺。那个“地痞”王昶兵则是绕过了任非我,来到费云扬身前,说道:“小爷可曾见过你?唉,记不清了。说来听听,你是为何要帮助小爷的。”
张小萱虽然也没想到这个王昶兵被人指责的两件事,最终都反转了;但她始终看不惯对方赖吧唧唧,流里流气的样子,站出来说道:“你在谁的面前称‘爷’呢。这是我和石头的二爷爷,你说话客气些。”
王昶兵自称“小爷”习惯了,他倒是没想到费云扬和费明以及张小萱的这层关系,略一惊讶后,继续说道:“反正不管如何,我这人有仇报仇,有恩报恩,你既然帮了我,我自然会记得。”
“谁用你记得。”张小萱依旧不喜。
费云扬则是淡然笑道:“那日赶巧,正好遇见,也不必挂怀。”
王昶兵似是回忆起什么,觉得对方眼熟,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摇摇手,说道:“罢了,罢了,吃酒去喽。”他说话时的模样依旧让人觉得嫌恶。
费云扬倒是不觉得什么,让两个孩子和自己的朋友告别,自己则是和张伯元,以及任家的那名家丁走在了前头。
费明和张小萱与相熟之人告别后,又等了一会儿杨淑萍和她的五叔,便追上了前面的三人。
一行人来到任家大宅后,小伍先行进去禀报,随后便跟在一个中年人的身后,和另一名家丁,各自牵了一辆马车走了出来。那名中年人正是任非我的父亲。儿子这两天总在他面前夸费明,他自然是要出来看看。几人简单寒暄过后,费云扬和杨淑萍的五叔均表示路途遥远,须得早些赶路。而任父也不做强留,让他们各自上了马车,又目送两辆马车走远,才回到宅院之内。
小伍在外面赶车。这马车不似他们来时乘坐的板车,板车其实就是一副车架,上面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好处就是可拉人,也可拉货。而这辆马车是专门供人乘坐,有着宽敞舒适的车厢。费云扬和费明他们四人坐在车厢之中,非但一点都不拥挤,而且后面还有空间,塞满了任家帮忙准备的,各式各样的礼物。
女儿入选了仙宗,自己也不用为行贿之事,而感到有愧于费明,张伯元如释重负,心情大好,掀起车厢的帘子,对赶车的小伍说道:“任老爷和任公子也太客气了,准备了这好些礼物。”
小伍答道:“这都是主家的一点心意,我们公子十分欣赏费少爷和张小姐,早就嘱咐过了。老爷也觉得同窗是缘分,想着费少爷和张小姐,未来远在京城,能多帮衬一下我们家公子。”说道这里,小伍似是有些不舍,略带哽咽地说道:“我们家公子虽然爱交朋友,但他为人单纯,就怕将来去了崇安京,那边无亲无故的,莫要被人欺负。”
张伯元本想说自家闺女和石头年龄比任非我还小,指不定到时候,谁照顾谁,但看小伍感情真切,又想到自己也将与闺女分别,心头也是一酸。
费明则是想着自己尽快学些修真功法后,找机会回来,将其传授给自己的亲人们,倒是也没那么伤感,便和费云扬聊起了刚才两个王昶兵争论的事情。
费云扬则是问道:“你觉得王昶兵怎样?”
费明说道:“言行虽无状,但本心并不坏。”
张小萱知道费明说得是哪个,但她就是不喜,明知故问道:“你说的不会是那个浑身痞气的家伙吧。我不
任非我见两人终于都不再纠缠,同样抱拳谢过“书生”王昶兵,然后,又对另一个王昶兵说道:“这位兄弟,走,刚才就说好了,咱们一起吃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