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城门税本就是朝廷律法所定,说我们打劫,你胆子不小,竟敢藐视朝廷!”
车队管事愕然。
他可承受不起这么大的罪名啊。
他指着那衙差气愤道:“你……你污蔑,我根本不是那个意思。”
衙差冷哼一声。
没想到也有他们害怕的时候。
他不耐烦道:“想要进城,就交入城费,别叽叽歪歪的,否则就请回吧!”
车队管家怎么可能回去。
他们距离长丰县较远,赶了近一个月的路才到此,不把十几两马车都装满,怎么肯回去。
“岂有此理,你们……你们简直不讲理!”
他越想越气。
想他们王家家大业大,主子在朝中还有强硬的靠山,什么时候被这般怠慢欺负过。
他被气得火冒三丈,眸底喷火。
“你们县令这是以公谋私,乱收银子,这种不符合规矩的行为,我们不遵守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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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衙差见状,立刻拔出手中的腰刀,随时准备对付刁民的架势。
守在城门口的几个衙差见状有人敢闹事,立刻气势汹汹地跑过来。
整齐地站在路障前,排成一排,齐刷刷地拔出佩刀,警惕又愤怒地看着对面的盐商车队。
这样的阵仗却没能吓唬住盐商车队的人,他们或是紧握双拳,或是从马车里拔出提前准备的刀剑,要与衙差大干一场的架势。
“大胆盐商,竟然敢与衙门作对,你们是不想活了么?”
起云冰冷的声音从城门门洞里回荡,振聋发聩。
未见其人,通过声音就能断定此人功力不简单,盐商车队的人有些毛骨悚然。
他们其中基本都是会些功夫,遇到些劫匪强盗都能应付。
就算是官府的衙差们,他们也不足为惧。
但遇到功夫了得之人,他们根本没有能力抵抗,只有束手就擒地份了。
随着一下一下的脚步声渐渐靠近,大家不自觉地都屏住呼吸,想看看功力深厚之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当起云渐渐出现在大众的视线之中。
他们见起云虽然面色冰冷,但还是个少年模样,又松了口气,有些轻视。
一个毛头小子而已,竟然敢装腔作势吓唬他们,简直找死。
他们刚要开口嘲笑,就见起云拿过一个衙差手里的佩刀,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夹在距离刀尖的三分之一处,轻轻一用力,刀就断成了两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