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派下钦差方式舟来调查此事,方之航在狱中畏罪自杀。
当然,在红花会的众好汉口中,方之航是为了不出卖红花会,这才选择自尽的。
这十几年来,方言一直被灌输着要好好习武吗,报杀父灭门之仇。
在大伯方德和红花会看来,方言的仇人是钦差方式舟和满清皇帝乾隆。
不过方言自己倒是有不同的看法。
兼听则明偏听则暗,乾隆帝和钦差方式舟固然是仇人,但是红花会也未必是自己人!
所以方言这十几年来,尽量没有和红花会扯上关系。
但是他的大伯却是红花会的忠实拥趸,一直和红花会在暗中来往。
这不,这天傍晚,方德回来之后,就忧心忡忡的坐在厅堂里,长吁短叹。
“老爷,今日这是怎么了,为何唉声叹气的,竟连晚饭也不吃了?”苗翠花坐在方德下首,大大咧咧的问道。
堂下的方言也是竖起了耳朵。
方德本就没有打算避着方言,长叹一口气说道:“红花会总舵主大限已至,恐怕就是这几天的事情了!”
苗翠花无所谓道:“于老舵主年事已高,能活到今日也算是寿长了,这又如何,左右不关我们家的事!”
苗翠花一直以来都不喜红花会,方德家的绸缎庄,规模在整个广州也算数一数二,可是绸缎庄的绝大部分盈利,都被方德交给了红花会。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方家在广州也能成为一方富豪,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只是勉强能算富足。
“妇人之见!”方德气的吹胡子瞪眼,但是深知自己老婆性格的他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叹了口气解释道,“我哪是担心这个啊,我是担心红花会今后的出路!
红花会七万弟子,如果没有于老舵主统领大局,不知道还会出什么乱子!”
“难道红花会就不能选出一个新舵主吗?”苗翠花奇怪的问道。
“问题就出在这儿!”方德叹了口气说道,“按照于老舵主的意思,红花会下一任舵主已经有了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