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过你得耗些体力。”楚月决定让秦芮帮她打发鸡蛋，毕竟在古代可没有电动打蛋器。若是用手打蛋，以她的手劲肯定不行，只能是秦芮这种有内力的人才行。

只是秦芮一听她这个奇特的要求，愣了好一会儿，最后意味深长地笑着在她耳边轻声道:“没问题，月儿何时需要我耗体力都行。”

楚月愕然，随即瞧见他眼里的暧昧与促狭，红着脸佯作生气，“我是让你帮忙打鸡蛋。看着！”

她取出一个鸡蛋，直接用手把蛋黄和蛋清分开，装在两个碗里，然后把糖加入蛋清中，取出一双筷子在蛋清里快速搅动。

“就这样，你力气比较大，可以把鸡蛋打发。”楚月把筷子递给秦芮。

秦芮学着她的样子快速搅动，果然，蛋清中很快出现了泡沫。

“继续。”楚月让他不要停，直至蛋清变成奶油状，“现在可以了。”

秦夫人盯着那碗与原本完全不一样的蛋清，惊讶得半张着嘴，一时不知该如何询问。

楚月见状，解释道:“鸡蛋的蛋清里头有气，所以咱们用力搅动蛋清，它的气就会越来越多。如今这副模样，正是因为蛋清内充气的结果。”

她又把装了蛋黄的碗加上一丁点儿油，再加面粉，然后同样用筷子搅拌至均匀，“这碗也好了。”

“接下来呢？”秦夫人第一次见到鸡蛋的这种新奇做法，刚才的失望又变成了期望。

“接下来把两个混合。”楚月把打发的蛋白分次放到蛋黄糊中搅拌均匀，最后把面糊倒入翡翠碗中，“放到锅里蒸熟就行了。”

古代没有烤箱，楚月决定把蛋糕做成蒸蛋糕。

秦夫人让丁管事和孙厨娘一起帮忙，把那些装在翡翠碗中的面糊放入蒸锅。

楚月则全程盯着火候。

“月儿呀，你这做出来的是什么糕点？”秦夫人瞧着蒸锅，忍不住问楚月，“这是算蒸糕吗？”

她见翡翠碗中的面糊有些厚，想着不像饼，却又不太确定。

“这种新款点心叫蛋糕。就是用鸡蛋做成的蒸糕，只不过和咱们平时吃的不太一样。”楚月回答，“这种蛋糕更松软。”

蛋白中有那么多气体，蛋糕自然会松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