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风的言语,在酒楼伙计的眼中,显得极为不符其柴夫装扮的身份,显得有些无奈,一时不知该如何言语,但作为酒楼的伙计而言,岂有拒客之外的道理,也只能试探性的提醒问道:“阳河酒楼可是镇上最好的酒楼,旺季之时,可都是那些不远千里,来此做买卖的有钱商人的小憩居所,此时节虽为淡季,但也并非山下的柴夫能够负担得起的,要不你另寻他处如何”?
子风笑笑,倒显得无所谓的模样,开口言语道:“无妨,就在阳河酒楼吧”。
随即,子风拍了拍自己腰背之后的蛇鳞腰包,微笑着说道:“在山中砍柴了数月,甚至劳累,也是该好好享受些时日了,银两本为身外之物,此刻不花,更待何时呀”。
如此一来,酒楼到伙计,也只能客气的将子风迎入了堂内,选好了一处风景最佳,银两极高的居所住了下来。
银两对于子风而言,本就为身外之物,加之子风在阳山小镇之时,因拍卖获得了百万的银两,对于普通人而言,简直就是花不完的天文数字,子风自然也毫不吝啬,不会亏待了自己,自然而然挑选了阳河酒楼里位置最好,风景最美,那处最靠近悬崖边,带有单独别院的的居所住了下来。
当然,子风选择的居所,价格也是阳河酒楼定价最高的,每日高达五百银两,可包括子风在此居住的一日三餐,且都为此处山中的奇珍野味。
只是子风如此与身穿衣衫不符的举动,自然也引起了酒楼之外,一些好事之人的注意,并在暗地里打起了子风身上财物的歪念。
子风在居所之内,无事之时便可品着酒楼伙计送来的茶,吃着美味,欣赏着窗外美丽的风景。
居所本就处在小镇所在山峰之巅的悬崖边缘,在浓雾稍有淡薄之时,子风一眼望去,可将此处山中的云雾风景尽收眼底,宛如风景秀丽的水墨画卷。
同时,子风呼吸着山中飘来的清凉之气,感觉无比的舒畅,整个人置身在此山中,聆听着远处传来的鸟鸣兽吼,顿感耳目也变得清晰了不少,不是为一处极好的休闲之地。
只是此处,与子风所在的半碗村相比较的话,就显得略微阴冷了一些,特别是夜半时分,阴冷的寒气,伴随着潮湿的浓雾,使得子风在半夜时分打坐修炼,吸收山中天地灵炁之时,总会有种凉飕飕,全身发寒的感觉。
子风在无尽吸收被自己吸引而来的山中五彩灵炁之时,似乎有那么一丝冰冷的暗紫阴寒之炁,也被子风吸引一同进入了体内。
幸运的是,那被子风一同吸引而来,吸收进入体内的阴寒之炁,并未给子风带来任何的不适之感,而是在子风体内那处无尽庞大的丹田空间之内,围绕在子风体内,散发着耀眼金芒,已成金色炉鼎的真火,盘旋了之后,与吸收进入体内的五彩天地之炁,一同进入了极为庞大浩瀚的真火炉鼎之内,并在真火炉鼎真火之力的炼化之下,成为了可供子风施展的自身灵力,盘旋在了真火炉鼎之内,就如同极为浓郁的雾气一样,所形成的灵力气旋。
子风在察觉到此山之中所蕴含的阴寒之炁之时,心中甚有疑惑,在吸收入体之时,尚有些顾虑,最初也尝试过将阴寒之炁阻挡在身体之外。
奈何,无论子风如何阻挡拦截,那一丝丝极为明显的暗紫阴寒之炁,都无法被隔绝在身体之外,能极为随意的与被自己吸收在身体周围的五色天地之炁,一同进入自己的体内,不会受自己阻挡拦截的影响,就好似本就应该被自己吸收进入体内一样。
次日的清晨,天还未亮,子风早早就出了居所,独自一人在阳河小镇的四处,以及山下的小村,寻找打听起了潘姓之人的所在。
只是阳河小镇方圆范围之内的山中小村,似乎根本就没有潘姓之人的存在,就连那些常在山中砍柴,采摘草药的柴夫,以及在山中狩猎的猎户,都无人知晓潘姓之人的存在。
甚至就连子风在阳山小镇,听来的有关在浓雾密林之中,听着诡异笛音行走的僵尸之事,也只是在数十年前的传闻之中才有的传说,最近十多年,再无人亲眼见过,且子风经过打听,那些曾经亲眼见过的人,都已在数十年之前陆续死去,早就成了山中极为诡异的传说了。
至于传说中存在听着诡异低音,在浓雾之中忽隐忽现行走的僵尸之地,并无人知晓确切的地点,也无人知晓存在于哪座山中,而子风从那中年男子口中所知的有关一切,其实都是世人在每逢此时山中产生浓雾的时节,根据百年前才开始在此山脉之中,出现的闹鬼传说,而在心中产生的臆想而已,实则子风在独自一人前往阳河小镇的路上,除了近身不见人影的浓雾之外,并未遇上闹鬼之类的诡异之事。
就当子风一筹莫展,觉得可能来错了地方,心中失落之时,独自走在阳河小镇大街小巷之中打探消息的子风,突然被一伙人莫名其妙给拦住了去路。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这伙人加起来有十人,一副吊儿郎当,不务正业的模样,显得流里流气,那领头的是一名消瘦的中年男子,看上去一副不健康的饥黄尖嘴,好吃懒做的模样,还留有鼠类一样的稀松细长的胡须。
其实,在子风刚来到阳河镇,花费大量银两入住阳河酒楼的当日,清瘦尖嘴的中年男子,就盯上了子风,暗地里开始了对子风的关注。
在子风四处打听消息的这几日,清瘦尖嘴的中年男子发觉,如此这般年纪轻轻的柴夫少年,能够独自一人来到远在深山边陲之地的小镇,本是难见之事,只是有些离谱的是,一身柴夫装扮的子风,来此小镇之后,并未像其他在山上砍柴的柴夫一样,上山砍柴,而是什么事也不干,在阳河小镇最为昂贵的阳河酒楼内,一住便是多日,在闲来无事之时,还专门走遍了阳河小镇的每一条大街小巷,乃至山下数个山落内的上百小村,与所有遇见之人,都产生了不着边际的询问,且在询问之后,出手还拿出了不菲的银两最为询问的报酬,出手非常的大方,在清瘦尖嘴的中年男子看来,子风所拥有的银两,似乎根本就花不完,是个无底的银两宝库,于是,在清瘦尖嘴的中年男子心中,便萌生了打劫陌生而来的年少子风财物的想法。
子风在每日外出打探消息之时,消瘦尖嘴的中年男子,都会伙同其手下,分散在子风所能遍及到的任何一处,悄悄跟随暗地里观察子风每日的一举一动,乃至子风散发出去银两票据的数量。
清瘦尖嘴的中年男子,自以为他与其手下每日跟踪子风的举动,做得天衣无缝,毫无破绽,一连数日的跟踪,都未有被子风察觉,觉得时机已然成熟,便选在今日的此时此刻,子风在返回酒楼居所的必经小巷,出其不意将子风围堵拦下,以打劫子风身上的财物,乃至想要在抢夺子风随身财物之后,将独自一人多子风直接杀害,抛尸密林荒野之中。
然而,清瘦尖嘴的中年男子殊不知,他们这几日的跟踪举动,在子风入住阳河酒楼的那一日,就被子风所察觉,看得一清二楚。
只是忙于打探潘姓之人去处所在的子风,根本就不愿搭理他们这些人的所作所为,在他们这些人未对自己造成困扰,妨碍之前,子风都不会去理会,就随他们去了。
子风的言语,在酒楼伙计的眼中,显得极为不符其柴夫装扮的身份,显得有些无奈,一时不知该如何言语,但作为酒楼的伙计而言,岂有拒客之外的道理,也只能试探性的提醒问道:“阳河酒楼可是镇上最好的酒楼,旺季之时,可都是那些不远千里,来此做买卖的有钱商人的小憩居所,此时节虽为淡季,但也并非山下的柴夫能够负担得起的,要不你另寻他处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