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猛然向上跳起,停留在半空,又是一声高亢之音的发出:“烈风掌”,瞬间无数手掌般大小的无形掌风劲道,击打在急剧下落的昆山派二长老的身体之上。
昆山派二长老再也忍不住身体的剧烈疼痛,在半空直接一口鲜血喷出,喷洒了一地,身体也被姜云掌心打出的无数掌风劲道给直接打飞在了昆山派扎西掌门的脚下。
昆山派二长老已无力抬起自己的手臂,抚摸自己的身体,任凭身体的内外产生的疼痛,特别是其胸口疼痛难忍,口中又是一口鲜血喷出,说不出半点话来,很明显,昆山派二长老已经受到了非常严重的内伤,怕是体内经脉也与此前与子玄对决的那年轻男子一样,受损更甚。
昆山派扎掌门,立马扶起倒在自己脚下的二长老,拉开二长老胸口的衣物查看起了伤口,惊叹的发现,二长老浑身布满了一个个巴掌大小的掌印,特别是其胸口,一个个深浅不一的掌印,就好似燃烧的一只只巴掌大小的雄鹰,依然还在冒着灼烧之气灼烧着二长老的胸口。
昆山派二长老的伤势非常严重,要比此前与子玄比试的那年轻男子要严重得太多,站立在其身侧的昆山派其余二人,在看到二长老身上的伤痕掌印之后都无比震惊,不明白为何在二长老身体之上会有如此多的掌印,并且还带有炽热的灼烧之气,让他们非常不解。
昆山派其中那年轻的男子,在看到二长老极为痛苦的躺靠在扎西掌门腿上,一脸无奈的问道:“掌门,这是什么掌法,为何能有此等威力,我们可是从来都未听闻过,更是从未见到过”。
昆山派扎西掌门同样一脸无奈,连连摇头,不可置信的将二长老交予身旁之人,心中极为不悦,脸上难堪之色显露无疑,今日昆山派与半碗村之人的比试让他脸面尽失,虽然三人比试已经输掉了两场,照理来说,昆山派已经惨败,接下来原本应该大长老出来比试的那场,也就再没了比试的必要。
然而,昆山派扎西掌门心中极为恼怒,在此前两场比试之中,虽然扎西掌门也隐约感觉到了不妙,心中也早已有了些许的不安,猜想到了昆山派会败下阵来,但当他昆山派真的连败两人之时,扎西掌门内心是非常不服的,不愿相信的,扎西掌门也根本没有想到,昆山派此前比试的两人会败得如此不堪一击,让其在众多围观的江湖之人面前失了脸面,扎西掌门心中燃起无尽的懊悔,恼怒之意,脸上难堪之色显露无疑,心中的不服占据了的他的整个意识,扎西掌门要想在此地挽回一丝昆山派的颜面,唯有自己站出来,以自身强悍的实力碾压半碗村之人。
扎西掌门在众多围观之人的注视之下,缓缓走向了半碗村广场的中央位置,并看向子江一行人所站立的方向,非常不友好说道:“老夫行走江湖数十载,今日得见你们半碗村之人使出的掌法、拳法,着实不凡,虽然老夫并不曾见过你们使出的这些功法来自何处,老夫今日也大开了眼见,但老夫心中非常不服,我昆山派之人不会如此不堪,败在你们半碗村几个少年的手上,下面的比试就由我来比试,定要挫一下你们半碗村之人的锐气,不然我昆山派日后还如何立足在这江湖之上”。
扎西掌门说着便拔出了他腰间极为耀眼的佩剑,站立在广场的中央位置,等待着半碗村比试之人的出现。
然而,昆山派扎西掌门的此举却再次引来了在场围观之人的哄笑,同时也传来了旁人的嘲笑之音:“昆山派之人已经连败两场,根本无需再比,你们还是赶紧滚回到你们那什么昆虚山,不要再来到我们这片山脉丢人现眼吧”。
“的确如此,你们赶紧退下,可不要耽误了我们的比试,我们今日可是为了争夺江湖盟主之位而来”。
同时也传来了那些常在江湖上面行走,有些了解昆山派习武之人的嘲笑之音:“没想到传承数千年的昆山派,竟然也如此不堪,今日比试可见昆山派的实力也不过以此,还不如我们山里柴夫的实力,可笑至极呀”。
“门下长老弟子不堪一击,就要以身比试,这是想要以掌门的威势来压制半碗村之人吗,如此不要脸,简直闻所未闻”。
“不错,门内长老如此不堪,可见他们的掌门也不会强到哪里去吧,倒不如先和我们这些无门无派的江湖中人比试比试,没准还不如我们呢”。
“大家先别急着下定论,昆山派掌门的实力根本就不是你们口中所说的那般不堪,至少远胜我们在场绝大多数无门无派的习武之人吧,只不过,这扎什么西掌门,心胸就狭隘了一些,可不如我们这些无门无派习武之人那般豁达了吧”。
现场突然传来嘲笑扎西掌门心胸狭隘的嘲笑之音,顿时引来了现场一片更加嘈杂的哄笑的声音,久久无法消散。
现场围观之人的嘲笑之音不绝于耳,难听至极,然而,昆山派扎西掌门此刻根本就没有将旁人口中之言放在心上,此刻扎西掌门只想着与半碗村之人亲自比试一番,以自身自以为的强悍实力打败半碗村之人,至于旁人口中所说的嘲笑之言,他扎西掌门此刻也根本毫不在乎,根本就不会听到他的耳朵里去。
听到现场围观众人口中发出的难听之言,昆山派其余二人原本想要劝阻,奈何,他们二人根本就拉不住扎西掌门上前的举动,就连劝说也根本无济于事,无奈之下,也只能任凭他们的扎西掌门站立在广场的中央位置,等待着半碗村之人站出来比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