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曹颖可是见识过子风的强悍杀伐手段的,知晓子风一旦被激怒而出手,必定会将挑衅之人打成重伤,轻则筋脉尽碎骨头碎裂,重则只剩一口喘息之气,毫无动弹之力。
然而,手持大刀架在子风脖子颈之处的三五名守卫,甚是霸道的以为,被他们挤出些许距离的曹颖,是在提醒他们要手下留情,甚是无知。
“手下留情,我们大将军麾下的武将,岂是娘腔之辈,岂有手下留情之理,此人今日必定人头落地,必死无疑”。
在其中一名守卫的恶狠言语之下,三五把极为锋利,宽厚大刀的刀刃,同时发力,同时斩向了子风的脖颈,势必要将子风的脖颈斩断,人头落地。
且在围观嘲讽之人看来,子风此刻必定人头落地,并充当着无情的看客,等待着子风人头落地那一刻的到来。
“不要”,早已被惊吓的曹颖,忍不住发出撕心裂肺的喊叫阻挡之音。
与此同时,曹颖的喊叫还未结束,三五名守卫手中的大刀,已经砍过子风的脖颈,并在毫无收敛之下,顺势砍向了三五名守卫自己的脖颈之处,一人一下。
顿时,三五名守卫的脖颈之处,鲜血喷涌,留下了一道见骨的刀痕,而子风却依然站立,并未人头落地,只不过已到了曹颖的身侧。
只是子风在三五名守卫同时发力的瞬间,早已以闪速的姿态,在旁人毫无察觉之下,脱离了三五名守卫大刀的砍击,也并非施展丝毫反击的手段,只是也并未施展阻挡三五名守卫手中大刀的顺势砍击而已。
此处不同于大将军府的门前,拥有大量的看客,不可在众多看客的眼前,对皇城首位施展教训的手段而已。
“子风,那些人如此伤势,不会危及性命吧,这里可是皇城,他们可是皇城的守卫呀,你本不可出手的”。
对于曹颖似是有些责怪的言语,子风也只是轻笑,解释着说道:“他们的伤势可不是因我而起,是他们咎由自取,是被他们自己手中的大刀所伤”。
也正如子风所言,已然受伤流血的三五名守卫,虽然没有看清子风是如何逃出他们三五人大刀的砍击的,但却能够清楚的肯定,他们此刻正在喷涌出血的脖颈之处的刀伤,却是被他们自己相互砍伤,并纷纷责怪起了对方,同样的恶狠怒骂了起来,显得极为荒唐,又甚是好笑,完全成为了一场闹剧。
随着众多围观看客,发出的嬉笑不解之声越演越烈,原本并不知晓,处在围城城楼之中稍作休息的领头守卫儿人,这才睁开了双眼,并由其中一人甚是暴怒的质问道:“今日城楼下方为何如此喧闹呀”。
“禀报左、右副将,城楼之下出现了可疑之人,此前已有五人前去捉拿,此刻应该正与那人纠缠之中,这才引起了不小的骚动,打扰到左、右副将休息了,我此刻就前去将那人给解决了”。
“且慢,此刻我也已无睡意,就由我亲自下去将那人给解决了吧”。
那名为左副将之人,一脸不屑地阻挡了前来禀报守卫的举动,起身与那名为右副将之人,在禀报守卫的引领之下,一同出了围城城楼,挤出过众多围观看客,到了那三五名早已丢掉手中大刀,两手死死捂住脖颈不停流血的守卫的面前,并极为不解,大怒的质问道:“何人敢伤你们至此呀”?
顿时,一众围观的看客,在看到左、右副将亲自而来,都纷纷散去,似乎都极为害怕这二人。
随着一众围观看客的害怕散去,子风、曹颖儿人也就暴露在了左、右副将的面前,并由其中一名受伤的守卫,甚是愤怒的言语道:“伤我们的便是那柴夫打扮的歹人,此人竟敢在此强抢民女,正好被我们给撞见了,我们正要将其拿下,却被此人偷袭”。
对于守卫之人的胡言乱语,子风也并未理会,也不屑与之解释。
倒是那曹颖,却一改此前的害怕之色,上前理论道:“我们二人在此闲聊,你们就不问缘由将我们二人分开,欲行斩杀之事,此刻竟然出口胡言,简直是恶人先告状,不可理喻,况且他们流血刀伤,是他们自己所为,根本就与我们无关”。
对于曹颖的解释之言,那名为左副将之人,似乎根本没有理会,一样的无理霸道,甚至怒吼道:“好个尖牙厉嘴的女娃,看来你们本就为一伙的歹人,今日你们将我大将军府的护卫打伤,你们也就别想活着离开此地了”。
奈何,原本一向不喜好与人过多言语的子风,在那名为左、右副将二人到来怒吼之时,就已认出了他们二人,便是此前与伴随在陆统大将军身侧,一同到了半碗村,邀约他而来道身侧两名武将。
只不过一身柴夫打扮的子风,并未入得左、右副将二人的贵眼,并未正眼看上子风一眼,也根本没有认出面前的子风,正是他们此前与陆统大将军不远数千里,邀约而来的半碗村的悟道少年。
“二位这才几日不见,就将邀约我前来一事忘得一干二净了吗,今日我前来赴约,不但被你们大将军府前的守卫给阻拦刁难了一番,甚至要将我立即斩杀在大将军府邸的门前示威,此刻在此,又被你们大将军府的守卫再次阻拦,行斩杀之意,看来我今日邀约,本就为你们设计而来的铲除之意吧,只是我有一事不明,我从未与你们有过任何仇怨,你们为何会不远数千里设计斩杀与我,只是可惜,以你们的手段,似乎太过儿戏了一些”。
此刻,子风也已表露出了怒意,只要面前任何一名大将军府的守卫出手,再有丝毫杀意的显露,自己也不再手软,必定也会行斩杀之举,而并非只是废去筋脉那般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