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才出城走了没几个时辰,就见一辆马车驶来,看驶来方向正是方城那边,方旭赶紧叫人拦停,仔细询问之下才知道缘由,赶紧命人让路放行,然后继续前进。
马车辞去方旭,一路狂奔,没多久就到了平阳城,去到城主府外,其中一个赶紧去面见何富贵,何富贵听闻此事赶紧出来查看情况,发现吴漾果然是呼吸全无,若不是还有脉搏跳动,何富贵都以为这是个死人。思考了一翻后,何富贵才赶紧叫来下人,询问医馆去处并叫他带他们前去。虽然他现在是接手了平阳城,可是他目前还对平阳城很不了解,很多事情都需要手下来帮忙制定解决方案,所以当他看到吴漾的样子,才只能询问手下。
马车跟随手下很快就来到了医馆,手下冲进医馆将郎中喊了出来,郎中一看吴漾的症状,眉头紧锁,又摸了摸脉象,就开始摇头。何富贵见他摇头,就怒道:“诶,我说你赶紧给开药治病啊,摸了半天,一个劲摇头有什么用?”
“城主,恕我直言,我没有能力能够将此人医治好!而且,附近城池的医馆也做不到!”郎中道
“怎么叫治不了?啊?这人不是还有一口气嘛,你就治不了,你说你治不了也就罢了,还说附近的医馆也治不了!”城主怒道
“城主,我辈行医多年,什么样的病几乎都看过,也都治好过,但他这并非病痛,而且伤,我虽然也有一些钻研,可他这连呼吸都时有时无的,确实没法下手啊!”郎中解释道
“饭桶,真是饭桶,这都救不了,还天天那么多人来找你看病,信不信我回头让你缴纳双倍税收!”何富贵威胁道
“对不起,我确实无能为力,不过,我倒是知道一个人,可能他或许有办法,只不过…”郎中道
“只不过什么?赶紧说!”何富贵大声问道
“只不过他不在平阳城,我大致记得他应该是在南滇城!”郎中道
“南滇城在哪儿?”何富贵问道
“禀城主,这个其实我也说不上来,我是很小时候跟随我父亲去过,但是我想马车夫应该知道,他们常年在外面闯荡,很多地方都去过。而且南滇城离这里有些远,可能至少需要十天左右行程,不知道他熬不熬得住?”郎中道
“那你那么小的时候去的,如何断定他能治?”何富贵问道
“如此说来话长,我父亲也是一个郎中,小时候我经常跟随父亲四处采集药材,有时候会去很远的地方,同时也四处问诊,增加问诊经验,不过在路过那个南滇城时,当时刚好遇到一个人快不行了,正准备送医馆,而我父亲就想着医者仁心,就上去查看了下病人病情,病人家属知道父亲也是个医生,就想着让他试试,可父亲看了病人奄奄一息,几乎没有用药的可能,于是就摆头告诉病人家属,说是准备后事,可是病人家属一把将他推倒,还说他是个假郎中,要带人去找妙手郎中治,说完就抬着人去走了。我父亲也因为那一推,膝盖碰到石头受了伤,后来就再没好…”郎中道
“你倒是说那个人的事,绕了半天一个字都没吐出来!”何富贵骂道
“城主莫急,就是在我父亲摔了腿后,我们身上又缺两味药材,于是就想着也去医馆抓些。可当我们去到医馆时,哪知那个医馆的郎中,却将那个病人给救活了,那些抬他的人看到我父亲,还指手画脚的说我父亲草菅人命,幸好那个郎中给拦住了,不然还被打一顿…”郎中道
“那他是如何治好的?”何富贵问
“后来我父亲专门请教了一下那个郎中,才知道他有一种药,专治这样的临门之疾,当时父亲还想求他传授,可是最后始终没成功,回来后父亲苦思成疾,没几年就过世了,再后面便由我接了他的衣钵,在这里继续治病救人。”郎中道
“原来如此!”何富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