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内,徐爽将竹签从筒内全部取出,只见所有竹签端部都呈红色,徐爽将竹签全部放到火堆里烧了起来,没多会儿就尽数化为灰烬。将签筒简单清洗了一下后,徐爽才放心的坐了下来。去刺探不是个简单的事,他需要十分谨慎,但凡一点疏忽,都有可能落入敌人布置好的陷阱之内,所以他在考虑如何进入,以及需要携带的东西!
一番思考后,徐爽决定晚上出发,因为他觉得晚上更安全!不过这仅仅是对于进攻者而言,而对于防守的人来说,晚上才是最危险的。
而就在徐爽准备的同时,一辆马车缓缓来到了南滇城城门口,守门的士兵见马车驶来,喝道:“站住,干什么的?”
“大哥你好,我们是奉平阳城城主之令,带一个伤员过来寻医的,这是我们城主的亲笔信!”一个随行士兵说着递过去一个信封。
那个士兵接过信封随意看了眼,就丢到地上。对他们说道:“平阳城关我屁事,只要不是南滇城的人,我都要例行查验,下车!”
“检查可以,但是我们有病人,还望你不要碰到他!”那个士兵说着便下了马车。看守城门的士兵爬上去马车后,见到一个奄奄一息的人,也没管,只顾左右翻找,连同里面的那个人也一并给翻开了去,从枕头角落找到两把长刀,立马拿着刀跳下马车,直接对几个同伴道:“把他们抓起来,他们携带武器,回去让城主大人定夺!”一时间几个士兵立刻用刀架在二人脖子上
“我们也是士兵啊,我们不带武器叫什么士兵?我都给你看了我们城主的亲笔信了!”那个士兵极力反驳,可是却奈何人家一点也不听他的,将他们架起来后就要押着走。另外一个士兵见状知道不妙,他们被架起来倒是小事,可马车里的人还等着救治呢,这眼看都到了南滇城了,这么一搞,那人可就真没救了!于是赶紧对守城士兵道:“军爷,军爷,你看,我们两人携带的刀是为了防止路上出意外的,并不是有意的,您大人有大量,把刀收走,马车上的那位可是真的不行了,急需要找医生救治,不然他要是死了,我不用你拿刀架我,我都得自杀呀!”说着赶紧掏出二两银子塞到士兵手里。
士兵低头看了看手里的银子,对他说道:“行,算你识相,既然刀是防身的,那刀我们给你没收了,人过去吧!”然后守城士兵对其他人道“把他们放了,让他们进城!”于是那些士兵才将两人松开
“谢谢军爷,谢谢军爷!”说着才拉上那个士兵,驾上马车进了城。城里随意一打听,就打听到了医馆的所在,一路驾车来到医馆门口,见门口有个健壮男子正在晾晒草药,就用手招呼喊到:“那谁,过来帮忙抬一下病人!”
“哦!”听到招呼的白启,想都没想,就走了过去,他已经习惯别人使唤他了。车上两人已经将吴漾抬了出来,白启也是赶紧伸手去抬,慌乱间,只是随意扫了眼吴漾的面孔泛白,就汇同两人一块,将人抬到医馆里面的空病床上。然后他就跑去找郎中过来。
郎中过来给吴漾号了号脉,有些疑惑问道:“他这是怎么了?”
“他不小心受了内伤,听说只有你能治,所以我们才不远千里,专程过来一试,还望先生不吝医术,后面我们城主定然重金相谢!”那个士兵道
“城主?”郎中疑惑道:‘是城主,且不远千里,这说明此人应该是其他城的城主的内亲之人吧,代指的应该不是这南滇城的城主。’于是继续说道:“他的伤势十分严重,已经伤及心肺,如果去其他地方,多半都是不治之症,不过我这里嘛,确实可以一试!不过我也不敢保证他能不能痊愈。”
“多谢!先生肯治便是。”士兵道
“咦,我怎么看他那么眼熟呢?”就在士兵说完后,白启突然冒出一句。
徐爽也不等他们回答,便抱着签筒就走回营帐,剩下一众人愣在原地,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始议论起来,有人说李强手气太绝了,有人却说徐爽太霉了。而李强则是默默的走回了自己的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