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初的声音很轻,听在尚西山耳中却如同有人拎着酒瓶,一下敲在他头上。
有些东西,绝对不能放在明面上来说。
王静看向尚西山的眼神越发厌恶:“大师,求您告诉我,他还做了什么缺德事。”
大师的表情告诉她,事情似乎不是那么简单的。
见太初打算闭口不语,王静迅速开口:“大师,我加钱。”
太初摆手:“无非就是他们全家都是那边人老早埋下的眼线。
只是他们发展的太废了,上边的人看不上他们,已经续许久没同他们联系过。
但你这个男人是个有本事的,自己巴巴的找上去,又求又舔才给自己跪来一个接头的方式。
他虽然没什么有用的情报,但拉关系的本事却是顶级的,倒是让他认识了那个组织力的不少能人。”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没耐心,什么都需要别人解释清楚,自己查清楚多有意思。
其实也不是什么钱不钱的问题,主要是人家问了,那她就勉为其难的回答一句吧。
听出太初在“能人”两个字上的重音,尚西山弱弱的开口:“老婆,不要相信她,我不是那种出卖国家的人,若我是的话,那儿子怎么办。”
他敏锐的抓住了重点,只要事关儿子,老婆就不会对他做什么。
太初笑盈盈的接话:“有什么好心的,他不是一直在说孩子不是他的么,就算将来政审也与他无关,对吧!”
王静狠狠地看向尚西山:“等我去举报他们全家。”
她要将这些人欠她的都拿回来。
太初摆手:“年轻人,遇事要冷静,里面好吃好住,这算什么报复,这是送他们去享福。”
王静:“...大师,那您说的第二幢生意是什么?”感觉有哪里不对,但又好有道理。
太初轻轻笑道:“这第二幢生意,便是我有一个朋友,她有门路的将人送回去矿场,工钱会按时送回来给你,只是这人想要回来会有几分困难。”
王静越听越高兴,最终竟是笑出声来:“都听大师的。”
太初轻轻点头:“只是送人去矿上的价格不便宜,你拿到的工资,怕是比不上送他去矿上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