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昨晚收到了她送来的信件和里面的东西,大族长恐怕会真的认为她是在为王氏求情。
“难道就没有一个两全其美的方式吗?”薛锦画再次叹息道。
王氏和赵宇航闻言,眼中闪过一抹期待,都纷纷望向了大族长。
大族长沉默片刻后,缓缓开口道:“当然有一个方法。”
赵宇航情绪激昂起来,“大族长,究竟是何种方式?”
“那便是让王氏以死谢罪。”
这………这是何等拙劣的方法。
这分明是将人逼上绝路啊!
王氏怒不可遏,“大族长,我看你就是存心要我去死,你自始至终就没安好心。”
“哼,到底是谁自始至终没安好心?”大族长反问道。“难道一开始给人下药的人是我?”
王氏自知理亏,说话也没了底气,只是低声嘟囔着,“可是………你也没死不是吗?又凭什么要我给你偿命。”
大族长已然怒发冲冠,费了好大的劲儿才稳住心神,如果不是在祠堂,他真想亲手掐死这个心如蛇蝎的妇人。
“所以我从未想过要你的命,只想让你在赵家的列祖列宗面前赎罪。”大族长冷冷的说道。
薛锦画看向赵宇航,“二弟,我想母亲留在这里,或许是最佳的选择。”
王氏惊愕不已,她万万没想到薛锦画会在此时说出这番话,破口大骂道,“薛锦画,我就知道你是个不孝的,你竟然敢同意我被关在这里?你这个没心肝的东西,我要让宇轩将你关进来。”
“娘,您怕是搞错了一件事。”薛锦画冷冰冰地看着她,“将宗妇关押在祠堂,那是因为妇人犯下了不可饶恕的大错,我又没犯什么大错,谁敢关我?”
“你有错,你不孝………你嫁到赵家这么多年,未能怀上子嗣,这就是大错………”
“娘,我有没有错,可不是由你来决定的,得听大族长的。”薛锦画毫不畏惧地反驳道。“我成婚之后,赵宇轩便外出上任了,我独自一人,如何能怀上孩子?这些年来,我是如何孝敬您、如何操持这个家的,赵家的族人都看在眼里,岂能仅凭您的一面之词就抹杀我多年来的功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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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说,自从他赵宇轩归来后,整日沉醉在后院的温柔乡中,如今甚至连我的屋子都不再踏入,我又怎能怀上孩子呢?”
“你………你给我住口!”
“行了,你们俩都别吵了。”两人当着众人的面揭露府中的丑事,赵宇航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大族长,难道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