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此刻,秦京茹也用手捂住了自己心口的部位。她虽面色泛红,可眉头却紧紧蹙着,整个人显得极为孱弱,好似一阵风便能将她吹倒。她本是个年轻力壮的女子,如今这副模样,着实令人忧心。
“我有点喘不过气了!”秦京茹的这番言语,令众人的目光皆投了过去,瞧着秦京茹那难受的情状,壹大爷心中亦是烦闷至极。他原本只想平息这场纷争,未料事情却变得愈发繁杂。
“要不,少要点儿?”直至此刻,他依旧在为贾张氏发声,试图从中调停,让事情能够有个相对平和的解决之法。王卫国对他更是心生厌憎,觉得他多事,不明白自己的立场。
“壹大爷,我知晓您是好心,要不,您替他们家赔付了吧?”王卫国话音刚落,贾张氏的目光便投向了壹大爷。她一时之间竟然将此人给忘却了,壹大爷可是厂里声名远扬的八级钳工,技术精湛,一个月的工资这老两口根本花销不完。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能有这样稳定且丰厚的收入,必然能够积攒下不少钱财,贾张氏心中瞬间喜不自禁,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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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她再度不管不顾地扯住了壹大爷的裤腿,整个人顺势瘫坐在地,继而声嘶力竭地嚎啕大哭起来。她那悲怆的哭声恰似要冲破苍穹,倾吐着她们孤儿寡母的生活是何等的举步维艰。“壹大爷,念在咱们两家相识已久的情分上,就帮帮咱们吧!”她的声音满溢着绝望与乞怜。
贾张氏哭得堪称惊天动地,那凄惨的哭声在这狭小的院子中久久回荡。壹大娘听到这哭声,心中甚为不悦。她平素虽说也乐意接济他们,不过那皆是因为瞧着她们孤儿寡母的日子着实困厄,出于一份同情与悯恤之心。从传统的邻里守望相助之视角出发,能援手时便援手。就比如上次,贾张氏家孩子患病,壹大娘毫不犹豫地送过去了自家备用的药。但现今这贾张氏接二连三地不顾体面地紧抱自家男人的腿,她即便再宽宏大量也难以容忍了。
“老嫂子,您快把手松开吧,这若是被旁人瞅见,还当您对我们家男人有啥不当的念头呢!”壹大娘的语气中饱含不满与嗔责。贾张氏先是一愣,抬头望见壹大娘那难看的脸色,即刻便明白对方此乃有意为之,故意说出这番话令她难堪。
壹大爷在这院子里向来最为珍视自己的声名和颜面,听到自家老婆这般言辞,赶忙犹如被火灼到一般收回了自己的腿。“老嫂子,平素我们家对你们家多有扶助,只是,这笔钱我们着实拿不出!”壹大爷尽管心中打着小九九,不过表面上依然装出一副无奈之态。这笔钱于他们老两口而言,能供他们用上许久,足以让他们的生活增添诸多舒适与便利。他自己又并非愚钝之人,为了别家,就将自己辛苦积攒的钱掏出,这无论如何都是绝无可能的!在这般社会境况中,各家皆有各家的难处,谁都得首先为自身的生活筹谋。
“算了,走吧!莫在此处徒费心力了!”王卫国瞧着这人一直在寻思别的法子,眉头紧蹙,实在不堪入目。于是他径直伸手去拉贾张氏的胳膊,意欲尽快终结这场闹剧。
贾张氏被王卫国的举动所惊,她旋即从地上起身,哆哆嗦嗦地从自己兜里掏出了钱。她脸上的神情痛苦且扭曲,那钱仿佛是从她心头割下的一块肉。她即便心中千万般不情愿,也决不想再去那种可怖的地方了。她深知一旦失去这些钱,生活将会愈发艰难。瞧着对方心疼钱的模样,王卫国心中别提多惬意了。在他看来,贾张氏这种贪婪且不知感恩之人,就该遭受这样的教训。
他神色肃穆,将钱稳稳当当、径直地递至秦京茹的手中。那一沓钞票仿若承载着万千言语,这绝非仅仅是金钱的传递,更仿若一份沉实的心意,也算得上是对秦京茹的一种补偿。或许于往昔的岁月里,秦京茹曾历经诸多不为人知的冤屈与悲苦,而这递过去的钱,恰似在竭力抚平那些曾经的创痕。
就在众人意欲离去之时,棒梗却宛如离弦之箭般猛地冲入其中。这猝不及防的一幕,令在场的所有人皆心头一震。他那急促的脚步声在空寂的房间中回荡,打破了原有的静谧。
“别跑!”棒梗声嘶力竭地高呼着,那声音里满是急切与不安。直至此刻,大家方才察觉妞妞正在前方疾奔。这只小狗跑得气喘吁吁,身上的毛发随着它的动作不停地摇曳着。
“你在作甚?”王卫国瞧了瞧,微微蹙起了眉头。他那锐利的眼神仿佛能够洞彻一切,只见他一只手便轻而易举地将人提了过来,动作干脆利落。紧接着,不动声色地将倒霉符贴在了棒梗身上。那符咒仿佛凭空消失了,就好似从未出现一般。这神秘的符咒,仿佛携带着某种未知的魔力,令人心生疑惑。
“我……”棒梗望着王卫国的目光略带惧意,他的眼神躲闪,不敢与王卫国对视。不过,他很快便蹿至秦淮茹身旁,仿佛那里是他的庇护所。
“我刚才看到你们家狗独自在外面,所以就想去跟它玩耍,哪晓得它突然就冲进来了!”棒梗说话时目光极为飘忽,他的话语虽说得顺畅,可那闪烁不定的眼神却将他出卖。王卫国仅看一眼便知晓,这孩子定然又在说谎。从棒梗以往的行为表现,以及他此刻的神态,王卫国心中已然明晰。然而,对于他所讲的谎话内容,王卫国丝毫未加在意。在他看来,孩子的谎言不过是一时的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