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欲道谢,只听严组长突然加大了音响,再次发问。
“先别走。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他们度假一事的?”
见严组长刨根问底,萧亚雯很是烦躁。
“干嘛,还有完没完了,您管我是怎么知道的?”
严组长是懂些心术的,刚刚她已经察觉中了萧亚雯的异样。
这刻,她能想到最坏的情形,便是萧亚雯做了史组长的情妇。
既向其泄密报了下派的仇,又从史组长那里得到一笔不菲的包养费。
当想到,如果事态真如自己猜测的这样,心便陡然一沉,觉得自己错爱了这个徒弟。
“亚雯,我总觉得你有什么瞒着我。你要真做了什么错事,现在回头还不晚。你还年轻,未来的路很长,可别一时糊涂。”
严组长说完这句,刚欲将自己想到的“情妇”两字出口,见艾诗诗还在场,便准备像刚才秦经理那样,让她也暂时回避。
不管怎样,她都不愿看到自己的这个徒弟,在错误的轨道上越滑越远。
也不愿那些丑事,让更多人知道。
结果,一向硬气的萧亚雯,听出严组长的话里有话,忍了半天的情绪再也控制地喷薄而出。
她手一挥,涨红着脸,对着艾诗诗喊了句,“你不用走。”
接着,冲着严组长辩解道,“干嘛,您以为我会和那个‘臭狗尸’苟合,要不是那天我喝醉了,我才不会理他,更不会将公司开除他的实情告诉他。”
这话一出,严组长马上捕捉到了关键信息。
瞬间也跟着激动起来,“你是说,他趁你喝醉,对你下了手?”
史组长好色的秉性,严组长很清楚,所以,萧亚雯的话才出口,她便马上推断出了始末。
果然,她的猜测没错,再往下,萧亚雯便气愤地把那天,自己是怎么喝醉了酒,又是怎么被拐进酒店,以及完事后史组长的态度,一并予以了告知。
听得严组长又气又恨。
指着萧亚雯的太阳穴,“恨铁不成钢”地教训道。
“亚雯,你,你真是一失足成千骨恨啊!”